“吳安同,你是余經理的徒弟,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嗎?”有人不懷好意地問道。
“我哪知道啊。我挺忙的,不過我知道師傅一直都挺努力,不斷聯系拜訪客戶,所謂一分耕耘一分收獲,之前幾個月是播種期,現在終于到了收獲期了啊。”吳安同一邊說,一邊心頭在流淚,琢磨著該怎么挽回一下自己的形象。
魏廣軍辦公室。
劉輕饒有興趣地打量著眾人。
他不著急開口。
梁安妮忍不住道:“余歡水,你不問問是怎么回事嗎?”
劉輕嘿嘿一笑道:“問什么,先前魏總不是講過了嗎?”
梁安妮冷哼道:“你自己不清楚,這幾個月你有什么業績?”
劉輕不爽地道:“那你們什么意思,這些都是施舍?好啊,你們收回去吧,把我開除好了。”
趙覺民打圓場道:“別激動,老余,不是我說你,有什么事情,大家商商量量不好嗎?發什么短信啊。”
聽他這么說,魏廣軍和梁安妮都盯著劉輕,看他怎么說。
劉輕繼續裝傻道:“什么短信,你說什么呢?”
梁安妮翻了個白眼,沒好氣地道:“余歡水,這你就沒意思了吧。獎金給你補發了,副經理也提拔了,你還不滿意嗎?把東西交出來,不要得寸進尺啊。”
趙覺民助攻道:“對,不要得寸進尺,我們能給你的,也一樣可以拿回來。”
劉輕搖晃著二郎腿,冷笑了幾聲,“我不知道你們說什么,不過我告訴你們,現在我誰都不怕,你們不要惹我,不然讓你們好受,沒什么事我先去工作了,對了,老趙,那幾個項目,什么時候把資料移交給我?”
趙覺民怒道:“你想干什么,業績都已經算你的了,還不知足嗎?我警告你,吃相不要太難看,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劉輕緩緩站起身來,盯著趙覺民的眼睛道:“你這是威脅我嗎?我好怕啊,有什么手段使出來啊,看看誰怕誰!我等著你!”
說完,劉輕起身,摔門而出,留下身后三人面面相覷。
“這……這他么反了他。”趙覺民氣得直咬牙。
魏廣軍惱怒道:“老趙,你跟他急什么?不是說了談判嘛,你把他激怒了接下來還怎么談,萬一他狗急跳墻呢?”
梁安妮點頭道:“是啊,我覺得余歡水神經不正常,不能輕易激怒他。”
趙覺民不爽地道:“我不知道你們怎么想的,一條短信、幾句似是而非的話,就把你們嚇倒了?我就不信他余歡水還能翻天!”
在他看來,魏廣軍和梁安妮簡直就是豬隊友,一點小事就沉不住氣,要是他,絕對不會一下子給余歡水那么多好處。
魏廣軍惱火道:“那你說怎么辦?”
趙覺民想了想道:“這樣,安妮你出面,探探他的底,聽說余歡水跟老婆分床睡,肯定頂不住你的誘惑!”
梁安妮臉色變了,氣憤道:“趙覺民,你把我當成什么人啦?”
趙覺民冷聲道:“你激動什么,又不是讓你跟他上床,你稍微給他一點顏色,他還不得神魂顛倒啊。”
魏廣軍點頭道:“對,安妮你就辛苦一下。”
梁安妮幽怨地看了兩人一眼,心中無比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