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遠山:“……”
來不及閃開,蕭遠山奮力舉掌格擋。
劉輕的手掌落下的速度并不快,但卻如泰山壓頂一般,讓人難以呼吸。
“噗……”
手掌輕輕落到頭上,蕭遠山有一種觸電的感覺,渾身一顫,內力如潮洶涌。
蕭遠山:“啊啊啊啊……”
喬峰:“賢弟,你……你……你……”
眾僧:“???”
劉輕:“沒事,很快就好了。”
幾息過后,蕭遠山的內力全都被吸干,頭發瞬間就白了,皮膚上爬滿了皺紋。
悲痛之間,一股醇和的內力自頭頂灌入體內,沿著任督兩脈迅速蔓延,如水流在干枯的河床上流淌。
很快,那幾處平日里隱隱作痛的穴位,被一股暖流包裹住,仿佛浸泡在溫水之中。
沒多久,那股醇和的內力又緩緩從百匯穴流出。
劉輕收掌,“好了,你試試,還痛嗎?”
蕭遠山臉色難看,內力只剩一成左右,就算幾處穴位不痛了,那又有何意義?
喬峰感到蕭遠山的氣息衰弱了許多,問:“賢弟,這是怎么回事?”
劉輕:“內力少了,人活著。”
喬峰:“!!!”
眾僧:“……”
蕭遠山:“可惡,小子你還不如殺了我!”
劉輕:“呵呵,我保你性命,還給你安排了一個養老的好去處,你就知足吧!”
眾僧:“阿彌陀佛……”
劉輕:“好了,蕭遠山殺人,事出有因,我現在已經廢了他的武功。現在,我們再說說玄慈方丈的事!你們寺里面,有一個虛竹的小和尚,叫他進來吧。”
“???”眾僧莫名其妙,玄寂出門,很快便將虛竹帶了進來。
虛竹濃眉大眼、鼻孔上翻,雙耳招風、嘴唇甚厚,相貌丑陋,一臉懵逼地行禮。
劉輕:“虛竹,你的腰背間,看有九點香疤,大如銅錢?”
虛竹一怔:“施主如何知曉?”
眾人:“怎么回事???”
劉輕:“你兩邊屁股上也各有九個香疤?”
虛竹大驚,聲音發顫:“是,是!我……我兩股上各有九點香疤,你……你怎么知道的?”
劉輕:“呵呵,那是你娘燒的,這些年,你娘找你可辛苦了!”
虛竹噗通跪倒在劉輕面前:“施主,我娘是誰,還請你告知。”
劉輕目光在玄慈臉上掃了一眼道:“你娘便是四大惡人只葉二娘!”
眾人:“啊……”
劉輕看向蕭遠山:“當初,你搶走這個孩子,導致葉二娘發瘋,去偷人家的孩子……這也是你的罪過啊。”
蕭遠山:“嘿嘿,原來這小和尚就是那孩子啊,不錯,整天在他爹跟前!”
虛竹茫然望著蕭遠山,一臉懵逼。
劉輕:“玄慈方丈,這事你怎么看?”
玄慈目光溫柔地看著虛竹,宣了一聲佛號:“善哉,善哉!既造業因,便有業果。虛竹,你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