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國峰點頭,“對,就是來找你的,走到這兒也沒見到你們;干脆坐下等了,他們要鬧騰,不得不放他們去地上玩,好在地上玩著分散了他們找你的心思,不然這會兒早該哭了。”
“讓他們在地上玩也好,免了您抱著勞累。”嚴如山道。
鐘毓秀留了心,不僅是孩子們,就是老爺子和王大丫、龔招娣也要好好泡澡一番,驅驅身上的濕氣;濕氣這玩意兒,平日里不管,等到嚴重了,死不了,卻能折磨人。
一行人同行歸家,路上遇到出來走動的村里人,大多是大男人;看他們往山腳方向走,應該是要去山上撿柴和。北方的冬日里,下雪下雨是常有的事兒,柴禾不好撿;一般是每家每戶各自在冬季來臨之前囤夠干柴。
當然,也有那敷衍了事的人家,冬日里就會出來撿柴;遇到天氣好的時候,干柴好撿起,遇到天氣不好的時候,別說干柴了,連出門都難。
各自心照不宣,嚴家也沒有心思去說別人家的事兒,只作未見。
回到家中,一行人快步走進一進院堂屋,人也精神了一些。
鐘毓秀和嚴如山把兩只野兔子交給龔招娣,而后,讓老爺子回房換一身衣裳;他們也帶著孩子們回房換衣裳,王大丫跟著過去幫忙。待孩子們的衣裳換完,王大丫則是跟鐘毓秀兩口子說了一聲,去廚房換了龔招娣回來換衣裳。
各自換了干爽衣裳,身上舒坦了;龔招娣也去廚房幫忙,順便把狗蛋換回來,讓它來照看三個孩子。
鐘毓秀和嚴如山抱著三個孩子回一進院的堂屋,嚴國峰早已等候多時了;見他們回來,朝他們招招手。
“來,把曾孫給我看著。”
“好咧。”嚴如山和鐘毓秀把三個孩子都放老爺子身邊,三個小團子剛換了衣裳,這會兒有媽媽在,顯得特別乖巧。
兩口子坐到了老爺子對面,嚴國峰一手護著一手曾孫,還有一個也用手拉著他的衣裳,免得掉下去;護住了三個曾孫,他才有心思跟大孫子和大孫媳婦說話。
“你們倆這日子過的可以呀,大清早的跑山上去了,你們也不怕遇到大野物;那山里是能隨便進的?你們也不長點心。”
鐘毓秀笑了笑,沒接花;嚴如山一臉平靜,對老爺子關心的責問是半點不心虛,“爺爺,您一百二十個心,我和毓秀當年在鄉下靠的就是去山里打獵過活;不然,您以為我們為什么能在鄉下過的那么滋潤?進山對我們來說,那是家常便飯。”
“你怕不是忘了山里的狼群了!”
鐘毓秀低下頭,垂下眼瞼,讓他們爺孫倆說去。
嚴如山道:“爺爺,那都過去多久了?再說了,那些狼可一頭沒跑掉。”
“你就得瑟吧!”嚴國峰恨鐵不成鋼似的狠狠瞪了他一眼,轉而跟鐘毓秀說話,“毓秀啊!”
鐘毓秀赫然抬頭,眼神中帶著茫然,“啊,爺爺,您叫我?”
“唉。”兩口子一副德行,嚴國峰搖頭低嘆,“你們能不能長點心?知道你們厲害;要真遇上了大東西,你們再厲害還能跟人家一群打?身上有保命的東西也不能這么造呀,你說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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