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年了然,這年頭,能買得起沙發的人家很少;舍得花錢去買的人也很少,多是家中有底蘊的人家。
“坐著確實不錯,柔軟又不是軟的過分。”習年坐在布藝沙發上,試了試;軟度適中,不管誰坐著都會覺得舒坦,“里面塞的是什么材料?”
鐘毓秀沒說話,而是去看嚴如山。
嚴如山給她遞上一個蘋果,才開口,“里面塞了矮彈簧。”
“難怪這么軟,回彈力這么強。”只要彈簧不是全部報廢,就能一直保持軟度和回彈度,“嚴同志,這種沙發貴嗎?在國內很少見呢。”
嚴如山道:“應我媳婦兒的喜好,才做出來的,現在僅此一套。”
“會量產嗎?”習年出言詢問。
“會,不過,不是這種款式了。”別看這套布藝沙發簡單,實木上精工雕刻復古花紋,布藝外套做的也是偏古風的,設計圖還是媳婦兒給的;這是僅有的一套,以后不會生產這種樣式的。
習年看了看含笑的鐘毓秀,陡然明白過來,“沙發是出自鐘同志的手筆?”
“是。”嚴如山點頭,“沙發從實木到布藝坐墊都是我媳婦給的圖紙。”
“很舒服,我也想買一套;可以定制嗎?實木我想要一套雕刻了牡丹花紋的。”身為文人,他最愛的就是牡丹;古有詩言:唯有牡丹真國色。
這一點他非常認同,當下也有很多人養牡丹,很多還是農業方面的教授們;還有一些專業的教授也在養,這些是大頭,民間養的人少。一是養花養草耗費的經歷非常多,也要有一定的經濟條件才行;二是懂得養花養草知識的人倒地知識少數。
“可以定制,習年同志給圖紙就行,我拿回去讓人做出來后給您送上門。”
“那就有勞了。”習年高興地躍躍欲試,“不知,能否請鐘同志操刀?”
鐘毓秀扭頭撇他一眼,無奈道:“實木雕刻牡丹,不是什么難事;設計圖案就那么幾個款式......算了,如山,給我紙筆。”
嚴如山對習年多了一份心眼兒,去取了紙筆來,送到媳婦兒手里后;他轉頭對習年說道:“習年同志,你要不要再來一份布藝的沙發?實木沙發做出來之后不墊上坐墊會很硬。”
“那是肯定要的。”習年忙頷首,“沙發的套子可以選嗎?”
“可以的,到時候會有制定的三套換洗套子;足夠換洗用,要是舊了,也能重新定制。”不過,依照習年的日子,布套子舊了,沙發也該換了。
習年跟他的腦回路不在一條道,要是能一直用,誰愿意去花錢再買?只要百看不厭,舊了套子一換,又是新的多好。當下那些進口沙發可半點比不上這一點。
“嚴同志現在是打算進發家具行業了?”
“旗下的公司發展還可以,再多涉及一個行業未嘗不可。”本來只是單純的想做沙發,現在他覺得多一個家具行業很好;日后,媳婦兒想給家里換家具了,從自家廠里直接拉,或定制都方便。
這么一想,嚴如山心思又開始活絡了。
對大孫子多了解呀,嚴國峰一看他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卻沒出聲。
習年來了興致,“這個好,你公司里不是在研發防御系統嘛!把防御系統里的東西添加進去;日后若是能在實木上添加一些防御系統,甚至是保護手段就更好了。那樣一來,必定非常受人歡迎;我們還能往國外銷售呢。”
不僅是一個提議,而是他就是這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