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蛋機械的聲音響起,“狗蛋不辛苦,能為主人服務是狗蛋的榮幸,狗蛋很高興。”
“好狗蛋。”高興地到沙發上落座,由狗蛋方下水盆,她脫了鞋襪放進腳盆里;溫度在五十度左右,適合剛進去的溫度,一開始水溫太燙反而不好將腳伸進去,水溫循環漸進更佳。
正泡著腳,大門被人敲響。
“叩叩叩。”
“狗蛋,去看看誰來了。”沒放出精神力,狗蛋在前,完全不用擔心。
狗蛋打開大門,嚴如山的身影引入眼瞼,他手里提著一大包不知是什么東西。
“是嚴大哥來了呀,這么晚了,你怎么過來了?是有什么事嗎?”毓秀揚聲道。
狗蛋讓開道,嚴如山快步進了屋內,定西放在沙發邊兒上;來到毓秀身邊蹲下,一雙大掌執起她的柔荑。眉頭掛著白霜,頭發上也是,連脖子上的圍巾上也布滿了白雪。
“怎么了?”這么沉默。
“沒事,就是想,見見你。”輕輕摩擦她手背上柔嫩的肌膚。
鐘毓秀抽了抽手,沒能抽回,“不是才見過嗎?這么晚還過來,手還冰冰涼的。”
“毓秀。”
“嗯?”
“你請習年同志吃飯了?”嚴如山抬眸望著她。
鐘毓秀點頭,“他幫我送材料過來,順道拜年,就留他吃頓飯。”
“這樣啊!”嚴如山眸光晦暗,深邃幽沉,“下次叫上我,好嗎?今天是我不好,我去黑市處理事兒去了,沒在家。”
不然,他肯定會過來陪她一起吃飯。
“那你到現在還沒回家?”
嚴如山:這不是重點。
他還是點了點頭,“回大院就直接過來了。”
“難怪你手這么涼,也沒吃飯是吧?”
“嗯。”嚴如山輕輕頷首。
“狗蛋,飯還有剩的嗎?”揚聲問道。
狗蛋‘滴滴’兩聲響應。
鐘毓秀道:“有的話給他做個蛋炒飯,加點兒青菜一起炒,雞蛋里的腥味兒去一去。”
“滴滴滴。”
狗蛋轉身忙活去了。
低頭便見嚴如山冷峻的眉眼松緩下來,毓秀目光微瞇,“嚴如山。”
“嗯?”嚴如山定定望著她,不知她為何突然叫他的全名。
“你是不是又吃醋了?”
嚴如山耳根動了動,略不自然,還是坦誠點頭,“他一個外人都能和你一起吃飯。”
“人家是客人,特意上門拜年,又給我帶做試驗的材料;請人家吃頓飯怎么了?值得你回來給我擺臉色?”男人果然慣不得。
“沒有。”嚴如山垂下眼瞼。
鐘毓秀不打算放過他,“沒有什么?”
“沒有對你擺臉色。”怪的是自己,不能陪在她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