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宵見底,包子面條一樣沒剩;烤鴨放在廚房沒拆封,留存了下來。
時間晚了,鐘毓秀送走嚴如海,洗澡洗頭,擦干頭發;上床后又坐了一會兒才躺下,屋里暖和,頭皮上的濕氣也會很快干燥。
翌日。
一行三人收拾好,坐在餐桌前,剛要吃早餐;誰也沒料到嚴如山居然來了。
“嚴大哥,你不是很忙嗎?怎么有空過來?”鐘毓秀放下筷子。
嚴如山循聲走到餐廳,來到她身邊落座,“忙的差不多了,昨天晚上回來的耽擱了,不能把烤鴨親手交給你,只能托付如海幫忙了。”
“謝謝嚴大哥。”鐘毓秀笑的眉眼彎彎,“烤鴨還沒吃,中午讓狗蛋熱上,你也回來吃吧?”
“好,等會兒送你去醫大。”
鐘毓秀稍稍頷首,“你是回來專門送我去醫大的?”
“嗯。”昨晚加班清點完了,該安排的工作也安排下去了,嚴如山回來的很遲;為了送她醫大報道,早早起身往這邊趕。
心頭流過一道暖流,溫暖人心;鐘毓秀眉目包含愉悅,揚聲道:“狗蛋,再拿一副碗筷來,嚴大哥來了。”
“滴滴滴。”
響應的聲音由遠及近,狗蛋已經來到餐桌前,碗筷送到了嚴如山面前。
嚴如山抬頭道謝,“謝謝狗蛋。”
狗蛋恍若未聞,腳步如常回了廚房。
一行人吃完早餐出家門,冷風凜冽,嚴如山將人帶到了嚴家;嚴家外面停留了一輛小車,鐘毓秀見之恍然若悟。
“嚴大哥,你是要開車送我們去?”
“嗯,前幾天就和爺爺說好了;醫大比華大遠,走路去所需時間長。”關鍵是今天格外冷。
鐘毓秀笑了笑,“嚴爺爺去上班了嗎?”
“去了,他去的早,昨天大年十五;今天爺爺就得去上班,事兒多去的就早了。”嚴如山耐心回應著,牽著人到副駕前,拉開車門把人塞了進去。
鐘毓秀輕輕點頭,本想拜訪一下老爺子的,既是不在只能下次了。
郝南、田尚國攔住了車門。
“鐘同志,嚴同志,我來開車,您二位請坐后座。”田尚國言。
郝南道:“前面不適合您二位。”
有什么意外,前排的人最先遭殃,后排的人還能有個緩沖之機。
“那好吧。”鐘毓秀邁出副駕。
嚴如山聞言,車鑰匙塞給田尚國;順手拉開了后座車門,與她一道坐了進去。
郝南上了副駕,田尚國去駕駛座驅車離開。
出得大院,車速提升,一路平穩抵達醫大;緩緩在大門口停泊,大門口人來人往,絡繹不絕。
嚴如山先下車,隨后將鐘毓秀引下來。
郝南、田尚國相繼下車,田尚國把車鑰匙還給他,“嚴同志,多謝你了。”
“不用謝,我是為了毓秀。”
“不管怎么樣,還是得謝謝您。”郝南真誠道謝。
鐘毓秀在旁淺笑道:“不要謝來謝去了,我得先進去報道;嚴大哥,你有事去忙吧,郝同志和田尚國跟我一起進去,還是在外面等我?”
“我們在外面等您。”郝南本想說跟進去,被田尚國給攔了下來。
“那好,我先進去了。”
鐘毓秀揮揮手,行色匆匆的進了醫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