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后天就能賣完,下一批在三天后,時間上規劃的很緊湊;不知道下一批進的是什么種類的魚,要是遇到刺少的,我再讓人送一批過來。”
二人說著話的空檔,郝南、田尚國走了過來,“嚴同志,你這是哪兒弄來這么多魚?”一出來就聞到了魚腥味兒。
縱然這些魚全部泡在水里,那也耐不住魚太多,魚腥味兒重。
“才進的貨,毓秀吃膩了鰱魚,麻煩你們把這些與送到廚房;讓狗蛋把沙尖魚和多春魚做成香煎的,做好后吃一部分儲存一部分,下次再有我再弄些回來。香煎的魚干平日里當零嘴也不錯,等做好了你們好好嘗嘗。”嚴如山將框子交給他們,低頭與毓秀道:“我去洗手,你等會兒,我來扶你。”
“不用你扶。”果斷拒絕后,鐘毓秀隨郝南二人去了廚房。
嚴如山無奈一笑,滿是縱容寵溺;邁步走進衛生間,關上門將手上的魚腥洗掉。
狗蛋扭頭掃來,見是鐘毓秀,又轉頭炒菜。
“狗蛋,這些魚是嚴同志帶回來的,說是什么沙尖魚、多春魚做香煎的;其他的魚怎么做,他沒說,魚框子放在哪兒?”
狗蛋指了指門邊兒,在這里住了兩年,東西越添置越多,廚房也顯得有些擁擠了。
郝南和田尚國把框子放到門邊兒,這才回首道:“鐘同志,您別進來了,廚房里轉不開。”
“行,我出去;不過,你們幫忙把沙尖魚撈起來另外裝;多春魚只去魚鰓和內臟,它肚子里魚籽不要挖出來。”怕他們不會處理,鐘毓秀便提了一句。
郝南點頭,“我們記住了。”
“鐘同志,什么是沙尖魚,什么事多春魚?”田尚國一問,郝南也反應過來,“是呢,鐘同志,我們分不清哪一種是哪一種,這里面有好幾種呢。”
鐘毓秀了然一笑,走上前指了指其中一條沙尖魚,“這便是沙尖魚,另一種小魚是多春魚;多春魚肚子里會有很多魚籽,與沙尖魚的差距還是挺大的。”
“行,鐘同志,我們認得了;那沙尖魚要怎么處理?”
“去頭去內臟。”
田尚國微微頷首表示明白,讓她去大廳,他們來幫忙處理兩種不同的魚。
“有勞你們了。”鐘毓秀轉身離開,田尚國和郝南研究了一下兩種魚的處理方法,多春魚去魚鰓和內臟,沙尖魚去頭和內臟;試驗幾回,找到竅門,又將兩種魚分開裝出來,一人處理一種魚速度就快了。
等到狗蛋做好晚飯,田尚國跟郝南也將兩種魚處理了一半兒;每一種的一半大約都有三斤左右,可見嚴如山在購置魚時將數量放到了多大。
狗蛋洗好碗筷送到桌上,又將飯菜一一端出去;天氣炎熱,飯菜不會涼的太大,便沒用蓋的東西蓋上菜。
嚴如山擁著鐘毓秀去了飯廳,安置好媳婦,嚴如山才到廚房。
“郝同志,田同志,洗洗手,等我爺爺回來就能吃;吃過晚飯再來收拾,等會兒我也來幫忙,要不了多久就能收拾出來。”
“不用你幫忙,沒多少了。”郝南起身伸了個懶腰,“收拾小魚費時間,做出來了我可得多吃點兒。”
田尚國把處理出來的魚放到灶臺上,“狗蛋,你先做處理完的魚,說不定吃飯的時候還能湊個菜。”
“滴滴滴。”狗蛋沒意見,它一雙機械手處理小魚小蝦的確實不夠靈活。
見他們又蹲下身繼續清理小魚,嚴如山搖搖頭,催促了幾回;郝南二人只說嚴老爺子還沒回來,等老爺子回來了再洗手也不遲。
“那行,你們慢慢收拾,我拿些點心去給毓秀墊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