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過來一起吃,王同志,龔同志,幫忙拿一副碗筷過來;你們帶這兩位警衛同志再開一桌,我們這邊有事兒要商量。”嚴國峰利索安排好,王大丫四人領著警衛,還有馮正去了廚房。
他們家廚房也寬敞,再擺一桌沒問題;關鍵是堂屋在談正事,不好打攪,更不能將新的一桌擺在堂屋,甚至是離堂屋近的地方。
看來看去,唯有廚房是個好地方;地方寬敞還暖和,不會打攪主人家待客。
“兩位同志請坐,龔同志,顧同志,方同志,你們先擺飯;大傻跟兩位同志先坐,我去堂屋送一副碗筷。”王大丫條理分明的叮囑完,轉身到碗柜前,打開柜門,取出一副碗筷清洗過后送去堂屋。
王大丫進來時,習年已經坐在嚴國峰下手處;她送上碗筷便退下了。
嚴國峰含笑做請,“習年同志,招待不周,見諒。”
“哪兒的話,是我不請自來,打攪您和鐘同志用晚餐。”習年臉上發熱,他也是急了,竟做了失禮的舉止。
嚴國峰輕笑,“習年同志是聽毓秀說,要出去旅游的事了吧?”
“是的。”不避諱,認真誠懇的點頭,“您知道鐘同志的重要性,在外若是有個萬一.......”
嚴國峰沒接話,而是視線轉到了孫媳婦身上。
鐘毓秀問道:“習年同志,每個人都會有倒霉的時候,難道因為倒霉就不出門,不吃飯,不喝水,不工作嗎?”
“意義不一樣。”被人謀算,跟本身會倒霉有本質上的區別。
“有什么不一樣的?難道因為旁人想謀害我,就不出門了?”
習年被問的整個人都懵了,難道不該這樣嗎?
“鐘毓秀同志,我鄭重請求你多關心一下自身安危;你不能有損傷,否則那是我們的損失,也是我們的失職。”
“習年同志,你太嚴肅了;我不過是出去旅游兩個月,顧同志方同志會貼身保護,我并非是一個人去。”
習年為難的皺著眉頭,“您是打定主意要去外省玩?”
“對,這么多年了我還沒出去走走,想想有點虧。”笑語嫣然的說完,鐘毓秀又道:“最近我研究的東西有眉目了,順便還想出去找找能用得著的材料和礦物。”
“您需要什么直接跟我說,我會讓人去找。”并不需要她親自出馬。
鐘毓秀卻道:“我需要的東西,你們現在還沒發現呢,也沒有投入到研究中;現在是我都不確定是不是有這種礦物質,等我確定之后會跟你說的。”
“您非得這樣嗎?”不顧自身安危,一意孤行。
“習年同志,我覺得你太草木皆兵了。”躲避不是辦法,“得了,做準備這段時間,我會研究一個能保護自己的工具;有了這個工具,再也不怕間諜了。所以,你先安心,等我研究出來了請你來觀摩。”
習年見勸不動,無可奈何的點頭,“行,只要您研究的東西確定能確保您的安全,我不會干涉您去玩;若是不能,而您又非要去玩,我會跟你一起。”
帶幾個小尾巴什么的,她沒這癖好。
當晚,習年住在了紅星村嚴家,第二天讓警衛將材料交給鐘毓秀后;幾番欲言又止,最終什么也沒說出口,帶著警衛走了。
鐘毓秀拿到所需材料進了實驗室,先用現成的材料制作十條顏色不一的腕表;沒有狗蛋幫忙,她只能用精神力自己操作,因此,為了這十條腕表就花了三天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