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位同志想吃點什么?我們今天來了肉,雞鴨魚都有;還有海鮮呢,是今早我們老板讓人送來的。”一個中年矮小的男人走了過來。
鐘毓秀沒開口,嚴如山看向老爺子。
嚴國峰問道:“海鮮都有什么?”
“海鮮種類只有螃蟹和大蝦,還是我們老板讓朋友從外地運送過來的。”服務員道。
嚴國峰一聽就明白了,這樣的海鮮大多是冰凍運送,吃著并不新鮮,“那你們這里的廚子做海鮮好吃嗎?”
“還,還行吧。”
這么不自信,那一定好吃不到哪兒去。
鐘毓秀心都提起來了,別問,問就是誰吃誰知道,“你們這里可以讓我們帶來的廚師下廚嗎?”
“你們帶了廚師?”服務員稍稍驚訝了一下。
“對。”
人家大大方方,坦坦蕩蕩,服務員反而覺得自己大驚小怪,“可以的,只是,你們帶來的廚師做菜能讓我們的廚子在旁邊打下手嗎?”
說白了就是偷師。
鐘毓秀看向馮正,“大傻,你介意有人在你旁邊看你做菜嗎?”
“不介意。”馮正憨憨搖頭,那服務員一看就看出了貓膩,這個人明顯腦子不是正常人;可,人家居然是廚師,能把海鮮做好吃的廚師,他們這地兒太少見了,“謝謝您了,同志,我們這地兒對手藝要求不高;做飯肯定沒有C省那邊好吃,聽您們的口音不像是C省的人,倒像是上京的。”
“我們是從上京來玩的,這位是馮正同志,他做菜很好吃;既然他不介意,那就請你帶馮同志去后廚了。”鐘毓秀一如既往的坦蕩,服務員樂呵呵的應了,領著馮正往后廚走。
去到后廚,里面只有一個廚娘在忙活,飯店小;客源不是很多,只能維持一個廚娘一個服務員。
“黑子,你怎么過來了?是前面有客人了?”廚娘瞧著不高,黑胖黑胖的,滿面油光;抬手用袖子擦了擦臉,熱的汗水直流。
“錢嫂子,前面來客人了還吃海鮮;不過,得他們的廚師來做,你在旁邊打打下手吧。”
暗示的這么明顯,錢嫂子要是還不明白,那就是個傻子;看向黑子身后的大高個,眼神不咋靈活,呆呆的跟在后面,“這位就是客人帶來的廚師?快請進,咱們廚房里的材料隨便用;缺什么少什么盡管跟我說。”
“先看。”馮正一遇到正事兒,即便腦子有點慢半拍,也能直奔主題。
“隨便看隨便看。”
黑子讓開道,錢嫂子熱情的迎人進門,一樣樣跟著他看;有不懂的,看他要是不懂怎么用還會在旁邊解答,主要是各省份的用具稍微有些差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