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了孩子們吃完輔食,叫來服務員結賬,一家人走出了飯店。
剛出飯店,被涼風一吹,鐘毓秀都有點后悔了,人家婦女八卦幾句,她居然回譏了;這有點不像她的風格,抬頭看向嚴如山,莫非是真把他放在心坎兒里了?不想聽到別人說一句她配不上他的話?
“怎么了?”嚴如山輕聲詢問。
鐘毓秀搖頭嘆息,“剛才是我沖動了,不該說那些話;她說的話也沒什么錯,我跟你的長相確實差距很大。”當年若非看上他的長相,說不定她到現在還能穩得住,哪兒來的三胞胎。
嚴如山抬手攬著她的肩頭,走慢了疾步,與大家拉開了一點距離;低頭輕笑,“我很高興你在乎我,不過,咱們不和她一般見識;你在我眼里最美,只要有你在,我看不見別人的。”
“若非如此,我能嫁給你?”這點自信還是有的,鐘毓秀不由的想,當年嚴如山但凡意志力不夠堅定,他們都是沒緣分的。
“對對對,媳婦兒說的對,說明我表現好不是;這次回去,咱們是不是要把擺酒提上日程了?雖然咱們是領了證的,可到底沒擺酒,有點名不正言不順。”嚴如山低頭輕聲哄著,“媳婦有沒有打算公開一下我的身份?”
鐘毓秀抬頭看他,有些排斥擺酒,“沒必要那么麻煩吧?咱們結婚有多少年了,該知道的人都知道了;你已經打上了我鐘毓秀的標簽,跑不掉的,擺酒不就是為了宣告我們已經結婚么。現在人家都知道了,擺酒已經不是必要的了。”
“那不行,旁的女人都有一個結婚流程,當年沒能擺酒,現在咱們得補上;不僅要補上,還要辦的盛大,咱們的同學、老師、朋友都請來,爺爺這邊也有好些人打算認識你呢。”老爺子多年下來積攢的人脈非常龐大。
那些人想認識她,無非是想了解她這個人;跟老爺子不熟悉的人根本沒正面見過鐘毓秀,想認識她,無非是因為一直聽說嚴家大孫子,嚴國峰的嫡長孫取了一個科研者罷了。
“不擺酒行嗎?”
“不行的,上一次爺爺還問我呢,咱們就擺一次;找個酒店擺酒,你不用管,一切交給我就行。等到當天,穿上禮服跟我一起致辭敬酒。”嚴如山打包打包的攬下了所有。
鐘毓秀抬頭看著他,不清不愿的點頭,“那行吧,這次回去咱們該去華大拿畢業證書了。”
“嗯。”捏捏媳婦的手,嚴如山笑的很開心,“以后你想做研究就做研究,日子還是跟以前一樣過;孩子們慢慢大了,等他們過了四歲就送他們去軍區大院旁邊的幼兒園。”
“孩子們的成長,咱們是要參與的。”這一點她一早就想好了,現在是孩子還笑,她還能安安心心做幾年研究;等孩子們大一些了,她盡量減少進實驗室的次數,多抽時間陪孩子們。
有父母陪伴和沒有父母陪伴的孩子,心理上有很大的區別;記得第一世,她還沒快穿之前,也是個沒人愛的孩子,不知爸媽是誰,孤兒院競爭大,想吃飽飯都要費很大的力氣。
等到長大了,她的心理未嘗沒有遺憾。
她不想讓孩子們經歷她經歷過的那些,她的兒子們這么好;她舍不得呀。
“聽你的,只要你在家,我就把工作安排給別人去,回來陪你和孩子們。”對以后的工作都有安排,公司走上正軌,培養的心腹已經能獨當一面,又有兄弟們擔著,他輕松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