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其說了還被掐,還不如讓媳婦掐個心里舒坦;好歹能讓媳婦高興一下。
“倒是攔著點,他們亂爬亂跑,得多臟啊?”這可真是親爸。
嚴如山道:“男孩子怕什么臟?”
“男孩子不怕臟,可是他們年紀小,抵抗力差;不愛干凈很容易生病,他們不知道,我們做父母的得為他們著想。”瞪了他一眼,毓秀彎腰將孩子們抱上毛毯,這才對嚴如山說話,“去,打水來我跟孩子洗手。”
嚴如山點頭,轉身去了衛生間,拿了他們專用的水盆;從廚房里打水熱一個一個伺候,三個兒子加媳婦兒,他都給伺候到位。
鐘毓秀的臉色好了些,覺得這人不是不知道該怎么做,只是不想去做。
“去幫他們端菜吧,我陪著孩子。”
“成,不想搭理他們就讓他們玩,你坐著等吃就行;他們看到你不走就不會哭。”
鐘毓秀點點頭,表示知道了;嚴如山這才把水盆都給端走,倒了水放回衛生間,而后他去廚房幫忙。
嚴國峰洗了手走過來,幫著她一起看顧孩子。
“毓秀,回來以后有什么打算?”
“暫時還沒有,等習年同志那邊的事情解決了,我會回歸實驗室;醫藥方面還不知道進展如何,我得回去看看。”手里的試驗品還沒突破,需要她去做的事情還很多。
嚴國峰了然,“也行,趁著這幾天好好休息;也多陪陪他們,等你去上班了,他們找不到人怕是又得鬧騰了。”
“我會試著和他們溝通的。”至于能不能溝通明白,她也沒把握。
“不用分心他們,要是我們實在哄不住,會抱著他們去找你的。”
嚴國峰語氣之中盡是無奈,“就怕打攪你工作。”
又舍不得曾孫真的哭成前幾天那樣,既然能找到人了,肯定是不能讓孩子們哭鬧不休;哭的他也跟著心疼,這份心疼,一次次觸碰著他的底線。
以前,他的底線是國家,是工作,是建設,是奉獻。
退休之后,他的底線是家庭,是曾孫;他們一次次將他以前的底線推遠,占據著他心底最重要的位置。
“你現在準備做的實驗,會對孩子們的身體有影響嗎?”
“沒有,我會盡量將實驗中的危險降到最低。”回答的十分肯定,有了防輻射的衣裳,安全再一次得到保證;想來習年那邊已經出成果了。
嚴國峰道:“那,孩子要是鬧著找你,就把他們送到你的實驗室里行不行?”
鐘毓秀眉頭輕蹙,讓孩子們去實驗室是很不明智的做法。
“那我把狗蛋帶過去,讓它照顧孩子;也不怕他們鬧了,狗蛋知道怎么照看孩子,還能給我打打下手。”找助理不方便,她有時候壓根不用正常方式去研究;記錄數據才會按照這個時代的方法,若是有自我意識的助理,她用著特別不放心。
與她本身的能力有關!
若是狗蛋,隨便怎么在它面前展露異能都沒事兒;甚至,它還能幫著她遮掩隱瞞。
“可行。”考慮到曾孫,嚴國峰底線越來越低,“我也去那邊住著,等你下班回來,我能幫你照看孩子們;這邊就不能住了,還有一個,你要是去那邊住,肯定會給你加強警衛,不可能像在大院里這么方便了。”
經過毓秀遇刺一事,安全防護必定會一提再提,絕對不會再跟以前一樣放松了;就算她反對也沒用,這不僅是她個人的安危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