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們結束話題,去看孩子們的時候才陡然發現,他們居然忽略了他們。
“哎喲,媽媽的乖寶貝們,不好意思,把你們給忘了。”抱起坐在床上的禮真和禮明,一邊大腿上放一個小娃娃。
坐在媽媽腿上,被媽媽抱著哄,禮明禮真高興壞了;咧嘴嘎嘎的笑,著實可愛的緊。
狗蛋沒了用武之地,干脆到角落里休眠。
“咱們家兒子可真乖,知道我們在說話都不會打攪我們的。”做為母親,毫不吝嗇贊美兒子的言辭。
嚴如山可不覺得他們乖,“爺爺說的沒錯,他們就是小魔星;專門來折騰我們的,看看別人家的孩子多乖,都知道心疼爸爸,就他們每次都要跟我對著干。”
“說的什么話。”嬌嗔他一眼,毓秀道“他們還小,能知道什么,自然是憑心意來;怎么高興怎么來,他們玩起來的時候,還不是顧不上我這個媽媽了。”
“那他們也是來討債的。”一個就夠愁人了,一次來三個,嚴如山當初是高興;高興之后是復雜,五味雜陳。
孩子多了,家族確實興旺了;可是,媳婦兒受的罪他到現在都記得,從懷孕初期到分娩受的罪他都記得一清二楚。
嚴如山一直認為兒子就是來討債的,她沒好意思問,要是其中一個是女兒呢;他是不是得捧在手心里怕摔了,含嘴里怕化了,說出來就是有跟不存在女兒吃醋的嫌疑。
“你忘了爺爺之前跟你說了什么”嗔怪他一眼,沒再看他。
嚴如山后知后覺想起爺爺說過的話,抱著禮記,往他的小胖臉上捏了一把,“可不能記恨爸爸,爸爸說說而已,你們什么都沒聽見;等你們長大什么都忘了,以后要好好孝順爸爸媽媽,聽爸爸媽媽的話,做個乖孩子。”
重新撇他一眼,鐘毓秀都不知道說什么好;這人在家里有幼稚的一面,有時候是真的很幼稚,但在外面,他是嚴家的繼承人,是代表,沉穩持重是基本,能干是先決條件。
生而為人,總要有些東西是自己主動去守護去爭取的,不然,人生的意義何在。
嚴如山的責任、嚴如山需要守護和爭取都與家族有關;以前有她,現在她已經是他放在心尖上的人了,她能做的是與他共進退,不論是為了他,還是為了孩子,嚴家都必須好好的。
“你小小年紀就記事了,你覺得他們已經有了早慧的跡象,有沒有把你的各種討債的言論記住”摟著兩個兒子,她突然就挺好奇他現在的臉色。
抬頭看去,便見他的臉色變了變,轉瞬恢復;眉目舒展,好似剛才變臉的不是他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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