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幾次虧,壞高秀芬沒有壞到,反而讓自己吃虧,趙紅梅哪敢輕視高秀芬,甚至覺得高秀芬挺邪門的。
于大海放下飯盒后,在桌旁坐了下來,靜靜的聽著沒有插話。
高秀芬點頭,“和蔣哥喝太多的酒了,明明是你請蔣哥吃飯,結果卻是我和蔣哥喝十多瓶啤酒,我這輩子還沒喝過酒呢,好在沒有白酒辣,后來喝多也啥也不記得了,去衛生間又吐了許久,隱隱聽到前面有人打架,還有女人罵不要臉狐貍精小騷。貨的,我當時也嚇到了,后來記得你說大波飯店都是有頭有臉來的,想著是自己喝多了才出了錯覺。”
不要臉狐貍精小騷、貨一出來,趙紅梅臉紅的能滴出血來,她咬著下唇,臊的不敢往于大海那邊看。
女人被罵這些話,那得是多不正經的女人。
高秀芬裝傻,往趙紅梅身上插刀,面上好奇的問趙紅梅,“你在屋里沒聽到吧?對了,怎么你們吃完也不等我,還有桌子怎么被人掀了,不會是你和蔣哥打起來了吧?”
趙紅梅:....
于大海做為旁觀者都聽不下去了,何況這些話與往趙紅梅心上扎刀沒有什么區別,“飯店喝多打架鬧事的很多,許是別的包間人鬧騰的,紅梅怎么能和蔣廠長打架,亂說什么呢,我看你是真喝多了,回屋去休息吧,明天還要上班。”
高秀芬揉著頭,“我的頭現在就疼起來了,迷迷糊糊的,我還以為找不到家呢。”
她打著哈欠往屋里走,還關心道,“紅梅,不是你和蔣哥打起來我就放心了,那我先睡了,今天實在喝太多了。”
人一腳邁進西屋,還叮囑于大海,“大海,我喝多了,你早點回來,別我忘記又把門插上了。”
門帶上,同時響起咔嗒的聲音,是從里面又插上了。
于大海呆滯了一下,看向趙紅梅,“她喝多了。”
換作是平時,趙紅梅會高興的認為省事了,可以和大海又好好親熱一晚,今晚卻什么心情也沒有了,扭頭就往東屋走。
于大海也不知道她這又是生的哪門子的氣,起身跟過去,隨后自然的將東屋的門帶上。
趙紅梅扭身從在床上生氣,于大海坐在她身旁,“還不高興?你也聽到了,她不知道。”
“你以為我是擔心被她看到我被打?”趙紅梅不明白于大海怎么就不懂,“大海,你不覺得太巧了嗎?她出去了,蔣民生媳婦就來了,這一切是不是有點太巧了?”
“那你覺得是她把蔣民生媳婦找來的?她讓誰找?她在城里誰也不認識,她今天又是第一天進廠,更是第一次見蔣民生,她知道蔣民生是什么樣的人?”
于大海一句句的反問,趙紅梅被問住了,“可是...可是憑什么她這么走運?在說如果當時她不出去,我也不會這么丟人。”
被人追出飯店打。
于大海是個男人,不會像女人感情細膩,注意這些方面,他看的只是大觀,“萬事有好的一面也有壞的一面,這次鬧這么大,蔣民生也不會再惦記你,也算是壞事成了好事。”
趙紅梅心里還是堵的慌,“蔣民生現在眼里心里可全是你媳婦,可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