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陸小浩又在鄭天奇身上狠狠踹了一腳,把他踹出三五米。
做完這些,陸小浩才轉身對著程錦年等人道:“走吧,回去。這是什么烏煙瘴氣的鳥地方,以后別來這里玩了。”
“浩哥,真的走嗎?”程錦年戰戰兢兢的上前道。
此刻房間里一片狼藉,鄭天奇的人都被打了,連總經理汪成都不例外,直接被陸小浩無差別一腳踹飛。
只有唯一的女性王玲姍沒有被打,但也嚇得花容失色。
浩哥闖出這么大的禍事來,真的就一走了之么?
“不走你難道你想在這里過夜啊?”陸小浩淡淡道。
“不是不是。”
程錦年連連搖頭,他巴不得趕緊離開這個魔鬼般的地方。
陸小浩帶著眾人往外走,此刻已經沒有人敢攔他們,那么多專業的彪型保鏢都被放倒,其他服務人員怎么可能敢去攔截陸小浩這個瘟神。
鄭天奇望著陸小浩一行人離去的背影,深深地皺著眉頭。
這么強的戰斗力,真的出乎他的意料。
他不是沒有見過世面的人,在道上混那么多年,什么人物他沒有見過。
但戰斗力這么恐怖的人,他還是第一次見。
自己這些保鏢可不是普通的保鏢啊,人家連手都沒有用就全部放倒。
那能把他的手都打斷的人,又會是什么人?
鄭天奇不禁陷入沉思。
“鄭先生,我立刻就打電話叫兄弟來,今天他活著走不出七行山。”
駿哥從地上爬了起來,眼中閃過一抹狠辣之色。
“不用。”
鄭天奇忍著劇痛從地上爬了起來,一瘸一拐的坐回椅子上。
他的目光有些幽深,不得不說,這一次讓他對陸小浩的忌憚又更加深了。
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年,戰斗力就可怕到這個地步,怎么可能正常,這太不正常了。
不是鄭天奇慫,但在沒有弄清楚陸小浩的真正來歷之前,他真的不想再去招惹這么一個人。
“鄭先生,我們什么時候吃過這種虧啊,這可是關乎您臉面的問題……”
駿哥聞言有些急了。
鄭先生如果被人打了,還沒有什么表示的話,那么他在東海市的威信肯定會受到一定的打擊。
干他們這一行,什么最重要?
當然是威信與威懾力。
當威信與威懾力降低了,別人就不會再那么怕他們,無形中影響力就會大大降低。
“急什么,小不忍則亂大謀。”
鄭天奇冷冷道,他太清楚,越是這種時候,越不能沖動。
他在東海市屹立這么多年都不倒,靠的可不是莽,而是小心翼翼,如履薄冰的謹慎。
等他找關系查清楚這個人的底細,再做打算也不遲。
如果查出來不是他忌憚的那一類型,那今天這事兒肯定沒完,他必定讓對方付出代價。
……
京城,沈小飛正準備去城南的四合院看望一下自己的爺爺,順便看看能不能從爺爺手里弄出一點好東西出來。
結果沒有走兩步,電話鈴聲就響了起來。
沈小飛拿出電話,瞥了一眼上面的來電顯示,心中一個哆嗦,臉色直接就變了。
這位爺找他干什么?
沈小飛有心直接把電話掛了,因為這位爺找他,從來就沒有什么好事過。
但心里想是一回事,實際上卻又是另外一回事。
沈小飛別說掛電話,接電話他都怕太慢,拿出電話來就趕緊接通。
“秦姐,啥事?”沈小飛小心翼翼的道。
“沈小飛,東海市那個七行山俱樂部是你弄出來的?”電話中響起一個女人的聲音。
沈小飛聞言心中咯噔一聲,暗叫不妙,聽說這位最近一直都在東海市,難道俱樂部那群王八犢子招惹到這位爺了?
“是我是我,秦姐怎么回事,您有什么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