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綁架么?
但他一窮二白的,綁架他干什么啊,就算把他殺了他也拿不出錢來啊。
“進去。”
為首的大漢推了推吳周立的后背,一路把他帶入廢棄工廠內。
只見廢棄工廠的廠房內,站著二十幾個人,他們看起來都有些兇神惡煞,穿的也花里胡哨,有些身上有著紋身,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經人。
這群人的正中間,有一個人三十幾歲的青年人坐在一張椅子上,正目光玩味地望著走入廠房的吳周立。
“炮哥!”
吳周立看見那名青年的時候,忍不住驚呼出聲道。
眼前這個三十幾歲的青年,他認識。
可以說經常混賭場的人,幾乎就沒有不認識炮哥的,因為有很多賭場都是這位炮哥手下的場子。
“炮哥,你找我有什么事?”吳周立緊張無比的道。
他只是一個小人物,這位大佬找他干什么啊。
“吳周立,我今天找你來,主要是找你談一談心。”
炮哥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上前笑著道。
談心?
吳周立微微一愣,你不去找女人談心,找我談心個毛線啊。
他當然不認為,炮哥這種人找他只是為了談心,不明所以的情況下,一時間心中更加緊張。
“炮哥,你想跟我談什么……”吳周立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談一談家長里短的事吧。”
炮哥淡淡道:“例如一個人男人,在家里是頂梁柱,怎么去當好一個男人的角色,這是一門學問,我看你就當的很不是男人啊。”
吳周立愣愣的望著炮哥,沒有搞明白炮哥啥意思,你費勁巴拉的找我來,就是為了來說教的么?
“鑒于你男人沒有當好,所以罰你一根手指吧。”
炮哥話鋒一轉,突然冷冷地道。
此話剛落,頓時就有兩名花里胡哨的青年上前按住吳周立。
“炮哥,你干什么,別啊……”
吳周立瞬間就慘無人色,渾身都在顫抖,罰他一根手指,他當然知道這是什么意思。
一個大漢搬來一張桌子,桌子上有著一個砧板,以及一把尼泊爾軍刀。
按住吳周立的兩個青年,直接就架著他上前,把他的手按在砧板上。
“別……別啊……”
“求求你……炮哥別啊……我錯了,有話好說。”
吳周立瘋狂掙扎,撕天喊地,眼睛里盡是被恐懼覆蓋。
他就是一個中年賭徒,在家里蠻橫無比,在外面卻唯唯諾諾。
以前被人催債,最多也就是被毒打一頓而已,什么時候見過這種場面啊。
看著那把寒光閃閃的刀,吳周立嚇得站都站不穩了。
然而說罰他一根手指,那就罰他一根手指,沒有商量的余地。
很快,一聲凄厲的慘叫聲響起,吳周立抱著自己的一只手,痛的瘋狂在地上打滾。
衣襟,已經被鮮血染紅。
“來,咱們繼續談心。”
炮哥面無表情,像是沒有看見吳周立那快死的樣子。
幾名大漢則是上前架住吳周立,不顧他疼痛叫喊,強行把他按在炮哥的面前。
“聽說你今天又打老婆了?這不對啊,不是一個好男人所為。嗯,再罰你一根手指吧。”
炮哥繼續談心,談著談著,突然覺得又應該罰一根手指了。
吳周立聞言,臉都綠了,看著一群人再次把他壓在砧板面前,那架勢,好像今天要把他一點點剁了一般。
他再也扛不住心中的恐懼,直接癱軟在地,一股腥臊味散發出來,原來大小便失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