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那些叵測居心之輩算計陷害了你,陷害了公乘青蝶和云青萱,那么,就針對這些人往死里弄好了。
我不是沒有殺過修行者,也不是什么真正仁慈之輩。
青帝宮出來之時,通天教主的誅仙劍陣也不知道殺了多少,都是成群成片的屠殺,我也沒說什么。
但是,像是感情這種事情,你若是想著要去考驗身邊的人,當這種念頭出現的瞬間,你自己就是不值得她去愛的。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我向來認為,人在做,天在看,任何事情,對得起自己的良心,真正的問心無愧,便仰不愧于天,俯不愧于人。
你之所以如此,便在于你太過于偏激。
青蝶之死的確令人惋惜,青萱被刺激發狂仇恨你那也一定有你的原因。
是非不分,黑白不明,這本身就有你自身的各種原因。
良心我給你了,希望我給你了,你愛要不要,但是我勸你還是拿著。
這樣,系統會有些恢復,甚至說不定能幫你升星——但是,蘇忘塵你記住一點,很多事情都是你自己作的,而不是別人弄的。
不遭人妒是庸才,但是當你將妒忌、誹謗你的人遠遠拋在身后,那么別人唯有仰望你的背影而不會再嫉妒了,因為他們連嫉妒的心思都升不起——一個乞丐會去嫉妒一位首富嗎?
那個乞丐只會嫉妒那些混得比他們好的乞丐。”
蘇離說著,抬手朝著他自己的心口和眼睛一抹,丟失的眼睛和破開血盆大口的心口,全部被重新覆蓋。
看似沒有任何問題,但是他的本源損失了一半。
但是那又如何呢?
他和蘇忘塵同根同源,如果不管蘇忘塵,這一次蘇忘塵完蛋,系統都要連帶著沒了。
所以這一次蘇忘塵做的是一件什么事情?
他把他自己連同系統直接斬出來挨毒打——你蘇離不管我我就直接死了,所有秘密就曝光。
這樣的手段,蘇離是不得不插手的。
更重要的是——蘇離也不是白白插手,而是同樣有所應對。
他沒有辦法解決魅兒的問題,他也已經察覺到了云青萱的不對勁。
只不過他前來此地,為的就是應對蘇忘塵的那一份執念。
蘇忘塵道:“你的話我會考慮的,但是現在,淺藍不能釋放出來,她一定是有問題的。”
蘇離道:“你放了她,如果她真的有問題,一切責任我來背負。或者說,你將她交給我。”
蘇忘塵道:“這一點你不用說了,我是不會同意的。另外,趁早放棄淺藍星,其野心勃勃,欲望膨脹,已經沒救了!任何阻礙‘它’步伐的存在,下場都會無比的凄慘。
我的過去,你也知道了一部分,那是我第一次穿越乃至于入魔的經歷,和你現在的經歷很相似。”
蘇離道:“沒有任何相似的地方!你或許以為,經歷類似就是相似了,其實不是,在人心方面,你做得不夠。你沒有真正的誠意,所以便連我都沒法完全相信你,但是我還是在嘗試著去信任你。
但也僅僅只是嘗試。
另外,你的經歷的確可悲可嘆,也的確很容易讓人感同身受,但是同樣的環境下,我不會因此而入魔。
更遑論,公乘青蝶到死都在求你不要入魔,結果你還是入魔了,所以這就是你所謂的淺薄的感情?”
蘇忘塵道:“你難道沒有說過一旦你心愛之人被陷害或者是被人下狠手,就毀滅世界的話?”
蘇離道:“我確實說過,也確實產生過類似的惡念,但人之所以為人,就是因為人有理智。”
蘇離說著,又道:“你不愿意釋放淺藍,那么,請對她好一點,你已經背負了太多太多了。你也知道,人生得一知己足以,而她,無論是她告訴你她賣血還是她沒有告訴你,她養你養到了現在不是嗎?你在這世界為所欲為的所有資本都是哪里來的?
你不喜歡華紫漓,甚至憎恨她是白眼狼,那么相對于淺藍而言,你是什么?連白眼狼都不如嗎?”
蘇忘塵冷哼一聲,語氣陰沉道:“我說了,她居心叵測!”
蘇離‘呸’了一聲,道:“居心叵測?蘇忘塵,從你壓榨他、甚至拿動畫片欺騙她還故意顯擺給我看的時候,我就知道,我永遠都不出那種事情,而我也永遠也無法原諒你做的這種事情!”
蘇忘塵不以為然道:“是嗎?你說這種話,和那種勸別人大方的惡心之徒有什么區別?你有本事站在我的角度想一想!或者,你成為我,我成為你?我們以虛幻世界為例,你去曾經那戰場之中,把青蝶換成魅兒,青萱換成蘇荷!你試試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