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說蘇離?
不好意思,還沒進來就被打廢了,已經化凡了,在月冥城那邊去逛青樓喝花酒、去勾欄聽曲了。
至于說蘇忘塵?
不要意思,他只是殺幾個風族皇室的兇徒,無意冒犯罷了。
而且忽然發威的也不是他,是他手中的擁有靈性的法寶——有本事針對這法寶去吧!
于是,好像這就成了一個相互踢皮球的游戲了——別找我,去找某某某,這事兒是他那邊的問題,與我無關。
然后就是來回循環踢的那種。
關鍵是,無論是蘇忘塵背后還是那天機閣背后,都顯然不是什么好招惹的存在。
表面上天機閣好像就諸葛九鳳和諸葛云霓在之強,但是這終究只是表面上,天機閣背后一堆大佬都還沒下場呢!
所以天機閣也同樣不好惹。
那么,蘇離好惹了?
不好意思,惹他也沒什么卵用啊,人家現在自己都快活不下去了,落魄成這個鬼樣子,你去找人家欺負?
那不是被人笑掉大牙了?
都達到這樣的層次的存在了,多多少少也得要點兒臉吧?
……
蘇忘塵思索了一下之后,頓時也是無語之極。
什么殺破狼三星手鐲,這是定制的殺局和破壞之局啊!
關鍵是,一切還就真的完美的結合了起來。
“我這本體,這是要瘋,這樣的局都能設出來,牛就一個字,我只說一次。”
蘇忘塵心中再次被震驚了。
蘇忘塵呆滯了剎那,便立刻收斂了所有心思,再次保持著桀驁的姿態,看向了那指骨化作的半截鎮魂碑。
隨即,他剛準備走過去看一看。
這時候,姜鸞忽然道:“天皇子,這地方我好像來過,而且還是被人羈押過來的。兩個人,很奇怪的兩個人。”
蘇忘塵聞言,腳步一停,道:“你在這里生出了記憶?”
姜鸞道:“確實是記憶,但是似乎發生在很久很久之前,又似乎……”
姜鸞說著,微微沉思,又道:“不像是未來,就是在過去,而且還是很久遠的過去。大概,應該是在十萬年以上。”
蘇忘塵原本沒太在意。
但是聽到這句話的時候,他不由心中凜然,沉聲道:“歸墟時代之前的記憶?”
姜鸞道:“有可能——嗯,那兩個羈押著我的人……好像隱約能記起來了。”
姜鸞說著,又道:“天皇子,我們再靠前一些。”
蘇忘塵卻沒有繼續靠前,而是道:“不能再向前了,再走一步,多半要出現很危險的事情——我現在已經渾身汗毛倒豎了。我能感覺到被未知包圍,但是卻什么都無法看透。”
姜鸞想了想,道:“我感覺不到這些,估計應該是一些類似于神祇念魔祇念般的東西吧,屬于魔魂之類的幽魂生出的某些執念。
天皇子,這次我帶路,你跟著。放心吧,你是我姜鸞唯一的男人,我肯定是不會讓你陷入危險的。”
姜鸞在正事上從來不裝,她裝的時候往往都是想被蘇忘塵操練的時候。
對于她而言,那是情趣。
但眼下,顯然不可能是什么情趣——非但不是情趣,反而還是一場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