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一來《八九玄功》很厲害,能死幾次;二來,這樣可以迷惑敵人,而且我們的死也是真的死,所以敵人會以為師尊受創,從而給師尊出手的機會。
這樣一來,我們存在的價值就有了。
而且我們也不會真的死,師尊會給我們準備后路的。
只有這樣,我們才是師尊的底牌而不是拖油瓶呢。”
南宮古墨說著,又道:“我天生無法被殺穿,怎么殺都殺不死的那種——也不是不死吧,就是我現在死了,一會兒就莫名的活了。
在哪里活的我也不知道,反正就是這樣。
所以呢,我這個能力其實可以無限幫師尊頂死的。
不過——這個能力可能就是死一次之后,就會變弱很多。
或許多死幾次之后就會消失吧?
我之前被追殺,其實也是死了有四次左右了吧,也不知道那是不是真的死,反正……就這樣。
所以我才和師尊對賭啊,可師尊還是憐憫我,沒有對弟子出手。”
南宮古墨想了想,還是將這秘密講述了出來。
他這樣做其實也很危險,因為面對的是姜鸞而不是蘇忘塵。
而且一旦姜鸞有異心,可以說他會很危險。
但既然選擇了蘇忘塵當師尊,南宮古墨也想得很清楚——要以最大的誠意去付出,這樣就不會愧對師尊的栽培。
無論有沒有目的都沒有關系。
因為他本來就已經無路可走了。
更遑論,天皇子沒有弟子,無數的天驕都想成為天皇子的弟子而不可得,他南宮古墨可以成為天皇子的親傳弟子,這又有什么不滿意的呢?
南宮古墨的說法,讓姜鸞也感受到了他的真心,是以姜鸞對于他的態度也好了不少。
再看這少年還穿著一身破衣,兩條腿一大半都露出來來。
腳下還穿著破鞋子,鞋子前面還有幾個破洞……
這是真的狼狽啊。
“我幫你煉制一套好點兒的戰甲你先穿著吧,你這樣出去也有損你師尊的威嚴。”
姜鸞說著,又道:“接下來你就在這里修煉好了,我會傳你五色神光的神通,先幫天皇子帶著你好了。
之后天皇子再傳你功法你也好好學。
至于這五色神光,需要對應的法寶施展,但也沒關系,你學些總不是什么壞事。”
南宮古墨當即躬身行禮道:“小墨子……謝謝師娘。”
“嗯,按照你說的,之后我會想想該怎么去替死——不過你師尊很大男子主義的,這樣他會不會覺得沒面子啊。”
姜鸞遲疑道。
南宮古墨想了想,道:“不會的,師娘這樣的話,一般都是情況比較危險才會如此,而師娘要想一想,真到了那時候,師尊如果有問題的話,那么師娘其實也逃不過的。
既然如此,還不如將價值呈現出來,將自己化作一份底蘊或者是殺戮的必殺手段,這樣反而是一種守護與保障。
如此,師尊只會感動,會更喜歡師娘一些的。
不過這般事情也不要在平時去做,就是——那種無為而為,真心而為吧。”
南宮古墨認真的分析說道。
姜鸞聞言,莫名的看了南宮古墨一眼,道:“你多少層智力了?”
南宮古墨聞言,愣了一下,道:“師娘您的意思是……”
姜鸞道:“就是……你記憶禁區能打開多少層?”
南宮古墨聞言,又思考了一會兒,才明白了姜鸞說的意思。
因為他的基礎知識非常的薄弱,所以有些話不是很能明白,像是什么智力層次,他是不懂的。
但是記憶禁區有幾層,他還真就沒關注過。
而他的情況,姜鸞卻也無法看透——是的,看不透,看不穿。
南宮古墨沉思了有一會兒,才很肯定的道:“我剛冥想了一下,大概能一直延伸到第十層。”
姜鸞狐疑道:“第十層?你現在才元嬰境,你有第十層的記憶禁區?你的底蘊能達到十一層?怎么可能?你怎么能破九禁的智力層次?”
南宮古墨道:“的確是十層,但是底蘊……大概是生命底蘊?這個也是十層。”
姜鸞道:“你……你十層底蘊能開第十層的記憶禁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