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在做直播的時候講了一個故事——三只獵狗和一只土撥鼠的故事。
有三只獵狗追一只土撥鼠,土撥鼠鉆進了一個樹洞。這個樹洞只有一個出口,可是不一會兒,居然從樹洞里竄出一只兔子,兔子飛快地向前跑,并爬上另一棵大樹。兔子在樹上,倉皇中沒站穩,掉了下來,砸暈了正在仰頭看的三條獵狗,最后,兔子竟然逃脫了。
“樹洞里怎么會出現一只兔子?兔子怎么還能爬樹?兔子從樹上掉下來的時候,為什么能砸死獵狗,還能砸死三只獵狗?
奇怪嗎?詭異嗎?
對啊,很奇怪,很不合理——但是這些關土撥鼠什么屁事呢?關你什么屁事呢?
你們還記得你們哦不,是三只獵狗的最開始的目的是去抓土撥鼠嗎?那么土撥鼠現在在哪里呢?”
“更關鍵的問題在于,我們的堅持和目的就是我們要抓的土撥鼠,但是竄出來的兔子就是干擾我們的其余因果——可以完全不用在意的。
我們盯著土撥鼠就行了!
我們能來到這個游戲世界或者說是真正的玄幻仙俠世界,核心的目的是就是抓住土撥鼠——也就是壯大洪荒皇族!
其余任何一切都是外在因素,就是兔子。我們可以去抓也可以不去抓,不是一定非要去理會這些。”
這就是當時的蘇夏的話,這些也是華秋道此時用的方法。
很簡單——對方喜歡以結果定命,然后過程無論其如何扭曲膨脹都不在意。
那么華秋道此時就定了他要救蘇離的這個果,這樣,過程發生得再復雜,他也是為了他的‘果’而行動,從而產生了因。
所以依然是不沾因果的!
這一點,只要心中看得真切,那么在行事的過程之中,就會少踩很多很多的囚籠陷阱,就不會那么被動。
果然,當華秋道的眼神恢復清明的剎那,頓時整個天地的氣氛氛圍,都變得有些黯淡了幾分。
毫無疑問——華秋道依然沒有被卷入分毫。
哪怕是之前拿他的‘老伙計們’來引,華秋道都沒有上鉤。
所以這魚兒不上鉤的話,用什么魚餌都是沒有用的。
這一幕,也讓現場的氛圍更加的古怪了起來。
“該死的老東西!”
蘇忘塵氣急敗壞,呼吸之中噴出的氣都是藍色的和深藍色的。
甚至這種藍色已經開始朝著藍紫色蛻變。
這是更進一步的加強了!
在上層之中,最神秘的最強的應該是紫色的那一批了——對于這些神秘的存在而言,這樣的金字塔結構也完全是必須的,而且其晉升的規則極其的苛刻。
如今,這種情況出現,便是那闕德都看不下去了。
“毫無底線!毫無道德可言!既然沒有底線沒有道德,而且還如此正大光明的呈現出來,那又要什么輪回要什么地府?直接弄成小世界,所有的都按照你們稱心如意的方式去改,然后覆蓋過來不就行了嗎?
何必弄得這么復雜?
再將我們這些都不聽話的全部煉死不就行了?!”
闕德怒聲咆哮道。
作為‘閻王’一般的存在,這樣的腐爛表現讓他這個不要臉的存在都覺得顏面掃地,這都已經是腐爛到了骨子里!
偏偏這華秋道還是多次‘手下留情’不愿意造殺孽的情況下!
這就好像是雙方對峙,一方竟是將刀架在自己父母妻兒子女的脖子上來要挾他的敵人——你再輕舉妄動我就殺我爹娘殺我妻子兒女一樣。
反而對方還真能被‘要挾’住。
這在諸多天驕都看著的情況下,這世界還怎么繁衍下去?
那些天驕又會怎么想?!
闕德怒喝,同時渾身燃起了幽冥之火。
“我闕德,愿焚燒自己之五代歸墟之魂,徹底走向寂滅,以肅清這世間的惡臭與晦氣,重立地府之嚴苛規則,以儆效尤!”
闕德怒聲咆哮,恨不得立刻沖上去,將蘇忘塵給滅了!
他知道蘇忘塵無辜,更是無比慘烈凄然。
但是沒有辦法,身負罪惡,在別無選擇的情況下,只能和罪惡一起犧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