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楊廣猛然瞪大了眼睛,喝道:“來人,斬了他!”
無人理會。
“獨孤盛,你在干什么?”
“陛下,今日是臣最后一次叫陛下了,禪讓吧!嶺南趙氏佶,素有賢名,可為天子,請陛下禪讓吧!”
“趙佶?從哪里冒出來的齷齪污爛貨色?獨孤盛,你也要背叛朕嗎?”楊廣暴怒而起,腰懸的長劍出鞘。
“哎!”
宇文化及長嘆。
“要我兄弟兩教訓昏君嗎?”
寇仲蠢蠢欲試。
宇文化及拉住兩人,請這兩憨逼過來,也就做個吉祥物,即便弄砸了,趙公子看在徒子徒孫的面子上,也不會對自己怎么樣。
至于教訓昏君,不是他宇文化及看不起這兩憨逼,這兩人還真打不過昏君。
“陛下,何苦!”
獨孤盛上前一步,真氣鼓蕩,同時,楊廣身后的公公暗施手段,一下便重創了昏君。
楊廣手上的劍劇烈的顫抖,嘴唇咬得死死的,有血從嘴角溢出。
背叛。
所有人都背叛了他。
“啊!”
長劍一刺,宇文化及出手,空手入白刃,冰玄勁一絞,“咔咔咔”,隨之扔下了一地的碎片。
“陛下……退位讓賢吧!也還能多活些時日。”
楊廣嘴巴張了張,臉上煞白煞白,毫無一絲血色。
當年陳后主,也大概就是這樣的心情。
亡國之君,何其悲涼。
長安城,楊廣再次回到了這座都城。
不過是被捆來的,他瘋了。
畢玄是第一次來長安,他是躺著來的。石之軒那一掌,破了他的護體真元,斷了他的脊椎骨,若非他實力強大,那一掌就能要了他的命。即便如此,也是身受重傷,淪為俘虜。
傅采林也來了,他是自己主動來的,獻上了奕劍術,以及高句麗臣服的降表。
奕劍術很精妙,是將棋理融于劍術之中的超乎凡世的絕技。講究的是料敵機先,先決的條件是以高明的眼力掌握敵手武技的高下,摸清對方的底子,從而作出判斷,先一步封死對方的后著,始能制敵。就像下棋時要先明白棋盤那永恒不變的法則,才能永遠占據主動。
簡單來說,就是需要強大的洞察力、計算力,只有大宗師才能真正發揮出這種劍法的威力。
長安城里,來得更多的,還是大宋的文臣武將。
就在這種局勢下,趙佶登基為帝,在隋亡之后,立國大宋。
歷史,走進了岔道口,一去不復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