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人都是暈乎乎的。
實在是,今天見到了太多神奇的事情。
原本要被陛下五馬分尸的人竟然差點和陛下拜了把子,你能信?
肯定不信!
所以,他沒敢和皇后說,倆人喝醉酒之后的事情。
......
翌日,日上三桿
“你怎么起這么早?”秦壽醒來的時候,發現高陽竟然已經穿戴整齊。
高陽用一種難以名狀的眼神一直盯著秦壽看。
她是起的早嗎?而是根本就沒睡!
既然父皇已經知道了,可為什么沒把他給.......
太匪夷所思了!
“娘子,你別這么看著我啊,瘆得慌!”
“昨夜,我父......親來了之后,到底發生了什么?”高陽實在忍不住問道。
就見秦壽笑呵呵的說道:“哎呀,沒發生什么,你不用這么緊張!我覺得岳父大人挺好相處的,雖然臉色嚴肅,但是脾氣好,就是有點好那口......”
“我父親?脾氣好?”
高陽的大眼睛瞪成了兩個圓,一臉的懵逼。
要說父皇的脾氣是好脾氣,那全天下的人都是好脾氣了。
父皇難道轉性了?
“還有呢?你和我父親怎么還喝上了?而且......”
高陽將昨夜看到的那一幕和秦壽描述了一番。
聽完,秦壽整個人都有點傻了!
沃日!
差點結拜為兄弟?
以后絕對不能喝這么多了,誰知道這就喝到嘴里面沒啥感覺,后勁咋這么大呢?
“嘶!這下丟人丟大發了!”
“那啥,我還干了什么?”秦壽直拍腦門子。
“其他倒是沒啥了,對了......你還給了父親一個紙條。”
高陽話說完。
秦壽的身子一僵。
他連忙將手伸進自己的衣服,使勁的往外掏。
掏了半天,確定自己掏干凈了,他仔細看著剩下的紙條,然后哀嚎道:“哎呀,壞了,虧大發了!”
怎么就把那張紙條給出去了?
這些紙條,是他來到大唐之后,為了讓生活的更加富足,搜腸刮肚記下來的大事件。
而那張紙條上,記錄的正是貞觀九年的變故,更是一次前所未有的投資契機。
喝酒誤事兒啊!
秦壽看著高陽,眼神灼灼,急不可耐的拉著高陽說道:“娘子啊,昨天喝酒確實做的荒唐,走......我得去給岳父賠禮道歉,然后看能不能把那紙條要回來?”
高陽腦子有些發懵:“一張紙條而已......還要回來?”
“哎呀,和你說不明白!”
岳父賺點錢倒是小事兒,他擔心改變歷史軌跡。
“算了,紙條要回來也沒用了,岳父肯定已經看過了,咱家現在能拿出多少錢?”秦壽打消了
“夫君用錢做什么?”高陽一臉戒備的看著秦壽。
倆人剛過了一夜而已,這感情還不夠穩固,他不會是想拿錢逃走吧?
“當然是賺錢啊!管不了那么多,咱把所有能拿出來的錢都拿出來,這次一定能狠狠的賺一大筆。”
高陽有些不信,又有些好奇,多問了一句:“怎么賺錢?”
“找人去塞外,到草原上去大量收購牛羊!”
“夫君,我不是不信你,你看是不是先把昨晚沒完成的......”高陽滿臉的酡紅,嬌滴滴的說道。
......
與此同時,李世民早就起來了,酒醒之后的他有些后悔沒有把秦壽給五馬分尸,而且他已經看過秦壽給他的那張紙條。
只是此時卻被他揉作一團,扔在了地上。
開什么玩笑!
“八月底到塞外草原上大肆收購牛羊?
現在的草原上正鬧蝗災?鼠患?草原上的青草十不存一?還有黃河下游發生出現特大水患?
河東道,河南道,河北道,無一幸免?
這怎么可能?”
“哼,朕要治他個信口雌黃之罪”
“圣上,您這是要治誰的罪?”這時候,長孫無忌正巧走了進來。
李世民指了指地上。
長孫無忌撿起地上的紙團,眼睛猛地一縮。
“陛下,這消息是從哪里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