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李世民陷入了沉思。
長孫無忌眼中閃爍不定.....
魏征也一臉的呆滯
引入一條鯰魚,簡直太形象了!太真切了!
他們被震驚,同時心中又無限的活絡
此時的他們不是站在‘本心’糧店角度來考慮,而是上升到大唐的程度來考慮,如此的話,秦壽的這些話在他們看來徹底擊中了他們。
讓他們不覺明歷。
一直以來,大唐的吏治都是李世民眼中的重中之重,雖說大唐的吏治在自己的治理之下相較于以往有了很大的改善,但是仍然有一些諸如皇親貴戚在內的贓官。
也有一些官吏坐在位置上,卻庸庸碌碌沒有作為,
這讓他頭疼不已,同時又十分的憤怒。
以至于,他總是在朝堂之上和群臣百官研究整頓吏治之道,上次黃河道貪腐案之后,他已經找侯君集好幾次了,但效果都不好。
現在,秦壽的所說的商賈之術竟然抽絲剝繭的給自己提供了一條現成的思路?
當然不能照搬,但是至少提供了一條思路啊!
自己可以設定考核之法啊!
還可以制定律法!
甚至自己也可以考慮加入這什么末位淘汰啊,在任期上連續多年沒有任何的功績,可以撤職查辦。
如此豈不是有法可據,有法可依?
眾人的喘息不由粗重了很多。
李世民怔怔的看著秦壽,半晌,幽幽的說道:“秦壽,咱大唐的官吏真該交給你來管啊!
秦壽連忙看了看四周,發現沒有其他人才開口道:“咦,岳父,你真是什么話都敢說,這要讓人聽到可怎么辦?”
“咱們平頭老百姓要做的就是腳踏實地,再說了,咱大唐當官不是還要求家世和才學嗎?”
“就我?沒有家世背景,也沒讀過那些圣人之言,聽說長孫無忌,魏征,那都是學富五車,才高八斗之輩,哪兒是我們能比的?”
刷!
現場所有人都不約而同的看向長孫無忌和魏征。
長孫無忌和魏征臉一下子憋的紫紫的。
尼瑪!
你不要拿我舉例子好不?
什么叫我們學富五車?才高八斗?
提其他人的名字不行嗎?
提程咬金的名字啊,他臉皮厚。
非要把我們這臉皮薄的按在地上摩擦干嘛?
.....
秦壽倒了一杯水給自己倒上,說這么多也累啊!
他笑呵呵的問:“怎么樣,岳父,我講明白了吧!”
李世民點了點頭
秦壽又看了看長孫無忌和魏征,“老舅,老姨夫?”
“學富五車”的他們此時臊得臉比猴屁股還紅,心中暗罵:“你別問我們倆行不?”
不過,秦壽的這一套是真的有道理。
一直以來,士、農、工、商來排序,商賈乃最末的一道,總以為商賈一道那都是一些上不得臺面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