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孫沖和長孫渙不語全都看向秦壽,房遺愛也一臉異樣的看向秦壽。
三人沒有說話。
秦壽臉有些黑,“你們看我干嗎?難道你們也覺得我來到這寺院之中就得花錢?”
女方丈還在一臉憤然的看著秦壽說道:“今天你就算是說破大天去,不添香油錢,你是走不出這寺門的。要不然,抵押也行,借貸也可以。”
長孫沖目光看了看女方丈,連忙拽住秦壽,“算了,香客哪和比丘尼計較的?”
嗯?
你這話什么意思?怎么反倒是我計較了?
尼瑪,世間哪有這樣的歪理?這就是所謂的歪理說的人多了,便成了真理?
是非顛倒不僅在自己社會上有,在這里也有啊!
這讓他不由想起前世的“九歲男孩扶起摔倒老大被訛”的事件。鬧的沸沸揚揚,最終經見證人證實,老人是自己摔倒的。
“責怪愛心,索取純真,傷害笑臉”讓人不寒而栗。當善舉遇見訛詐,當年邁撞上童真,讓事情更顯得“不堪入目”。
還有,過穿村子過被強要過路費,不交錢就不讓過,簡直是如出一轍啊!
如此看來,人的劣根從古就有,并沒有因為時代的變化而遷徙。
秦壽哼了的一聲道:“哎,這世間原本沒有奴才,跪的時間長了就成了奴才。”
長孫沖見狀,忙訕訕的對眾尼姑笑道:“算了,我幫他添一些香油錢,你們看怎么樣?”
女方丈陰惻惻說道。“少了可不行,讓我們勞神費力的這么一遭,容易嗎?”
“那.....你說多少合適?”
“至少一貫!”
“那......大伙湊一湊!”
結果,長孫沖幾個掏了半天也沒湊夠一貫錢,不由滿臉的尷尬。
秦壽不由想笑,這就是你所謂的息事寧人?
他饒有興趣的看著幾個尼姑滿臉的義正言辭,反觀長孫沖則滿臉的通紅,不由聲嗤笑道:“怪不得老舅前段時間還說不放心你呢,看你那恨不得把自己腦袋埋腚里面的慫樣。”
“額......”長孫沖臉色通紅說不上來一句話。
長孫渙此時低著頭,在他心里,要是男人,他肯定是直接弄死算了,但是眼前這可是比丘尼,他還真的下不去手。
房遺愛站在一邊,眼神明滅,欲言又止。
秦壽輕笑著問了一句:“那我們要是沒有錢,不給呢?”
“不給就別想走”女方丈的眼睛一蹬,鼻孔出氣道。
敢來感業寺撒野?
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身份?
這些比丘尼出家,哪一個不是身份高貴?哪個不是有權有錢的?
她們真有這個底氣。
不說其他,就說這位方丈就是宮中的嬪妃來此為尼的。
秦壽一聽,真的被氣笑了,
尼瑪!
不給還硬要啊?
不是我缺這點錢,而是就是不能慣著你們。
關鍵給你們還不承你情,勁兒還挺大,好像自己欺負她們一樣。
“......”
長孫沖幾個的臉頓時通紅如猴屁股,一個個臉上寫滿了無羞憤和無奈。
長孫渙低眉信手的問秦壽道:“要不,咱們中一個人回家里拿點錢送過來得了,不就一貫錢的事兒嘛!”
長孫沖也悶聲說道“對,招惹她們實在是不理智啊!”
長孫沖苦笑著說道:“她們的背景很深厚的......”頓了片刻幽幽的嘆氣說道:“再說和女流沒理可講的。”
長孫渙語氣幽幽的說道:“要不,哥你把你身上的那塊玉押在這兒?”
“........”長孫沖被噎的一口氣差點沒喘上來。
他可舍不得。
長孫渙和房遺愛不由翻白眼。
這時候,只見秦壽笑著對著女方丈說道:“那這樣,我這里有幾篇詩詞,就當添了香油錢了,你們看如何?”
嗯?
三人全都狐疑的看向秦壽,
詩?
你還會作詩?
女方丈譏笑著道:“哦,就你手上還能有什么詩詞?”
“這話說的,就像是問,你是男人?你不看看怎么知道呢?”秦壽笑著說道,“再說,寫完之后還讓你們看,這總不會有假吧?”
女方丈薛氏眼眸凝了幾分,然后對身后一個比丘尼說道:“惠靜,去拿紙墨筆硯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