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秦壽此時上岸了。
因為老方給自己傳信,說是俘虜的頭領招供了,他拿不定主意。
正巧,第二批賊寇也投降了,自己到底想知道到底是誰斷‘本心’的財路。
岸上
一群俘虜一字排開,雙手抱頭,蹲在地上。
見所有人都對秦壽見禮,不由瑟瑟然。
秦壽卻笑了,他對眾人說道:“大家都別害怕,我是讀書人,生平最恨那些拿著皮鞭大人的人,怎么能這樣呢?”
眾匪不由抬頭,感覺這人真善良,說話也客氣,面色一下子緩和了幾分。
一旁的房遺愛正拿著皮鞭,聞言不由“呼”的一下扔到了地上,面色烏青。
我特么信了你的邪?
房遺愛轉身就往外走,再待下去他怕自己控制不住拍死這家伙。
秦壽依然笑著,但話鋒卻一轉叫住了房遺愛,“老方,你幫我找點竹簽過來。”
“找竹簽干啥?”
秦壽輕笑道:“我聽說是十指連心,想試試把竹簽插手指甲縫里面看看疼不疼?”
“嗝!”
眾匪陡然渾身打了一哆嗦,臉都嚇綠了。
嚇的他們腿肚子直抽抽,冷汗涔涔落下,蹲的比剛才更低了。
他們突然想起來讀書人真要是狠起來,比尋常人更狠!
秦壽瞇了瞇眼睛,繼續笑著說道:“幾個當家的你們先說一下,把情況說一下,放心主要實話實話,我可以保證人生安全,甚至還可能送你們銀子。”
說著,他指了指他們,“你門先報下名號,如何?”
“張洞山,水寨的大當家!”
“劉慶洪,水寨的二當家!”
“.....”
水寨中原來有九位當家的,但被弩箭和燃燒瓶干掉了四個,只有眼前這五位了,其中還有兩個受傷了。
秦壽點了點頭,沖著房遺愛點了點頭。
房遺愛端著一盤子竹簽走了過來,赫然正是秦壽之前用來串肉的簽子,“你們一個接一個的說,但凡有一個和其他四個不一樣,后果......”
秦壽對著幾個人說道,“誰先來?第一個來的有好處.....”
“我.....我先來!”劉慶洪第一個喊道。
“忘了說明,平生最討厭別人打斷我說話,我先給你記上一筆,一會兒咱們一起算!”
“呃.....”劉慶洪臉色頓時如死了爹一樣
秦壽沒理會他,擺手讓老方把其他人帶遠一點,問道:“把你知道的說一遍。”
劉慶洪:“我原來是淮水之上的水匪,平時的時候偶爾打家劫舍,小打小鬧,幾個月前......”
秦壽幽幽的看著他,問道:“哦,你的意思是你們這些賊寇原來不是同一伙兒的?是有人給錢,把你們聯合扶持了起來?”
劉慶洪咽了一口唾沫,悻悻的點頭道。
“知道他們具體的身份嗎?”
“這個我們也不清楚,他們來的時候根本就不是用的真名,不過我發現他們其中一人身上帶著一塊玉,上面刻著一個李字。”
“李字?”秦壽不禁面帶疑惑。
“......”
分開一個一個審理,很快秦壽心中就有了個大概。
兩個關鍵信息:姓崔的?姓李的?
這么說來,應該和幾大家族有關系。
這讓秦壽不禁眼神中光華流轉,盯著眾賊寇的時候,眾賊寇簡直快嚇瘋了!
......
此時的李靖終于緩過神,他怔怔的看向秦壽這邊,到底怎么個情況?
李靖站在船頭,不禁百爪撓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