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咋從來沒見過那些小娘呢?”
“這.....”
看著這家伙一臉興奮八卦的模樣,李恪臉憋的通紅,“妹夫,咱不說這個了!”
秦壽則是精神頭兒十足,眼中精光閃爍。
這事兒有意思啊!
怪不得岳父之前找自己要尋壯|陽法,原來根在這里。
秦壽笑瞇瞇的又問道:“我就奇了怪了,岳父長那樣,怎么有那么多女人稀罕他?”
“難道活兒好?嘖嘖嘖,......想不通!”
李恪:“......”
他黑著臉,轉身就往往外走,真的不想再待下去了。
再待下去,還不知道這家伙嘴里會吐出有什么腌臜詞等著編排父皇呢!
“耶,咱這話還沒說完呢,三哥你別走啊!”秦壽見狀連忙拉住李恪,賠笑道:“著什么急啊?我不問了還不行嗎?”
“你剛才說什么來著?什么嫡什么分”
這話一出,李恪的腳步才停下來,轉頭看著秦壽,沒好氣的說道:“嫡庶之分!”
“哦.....”
秦壽這才了然,看了看李恪,有些詫異問道:“應該不會吧?我覺得岳父應該是個極為開明的人啊,難道也對嫡庶之分也有這么大的成見?”
“大哥、四哥?”
李恪眼神黯淡的說道:“大哥,四弟和九弟都是嫡子......三哥我是庶出,在這個問題上,三哥實在是不知道該怎么辦?”
上次問爭與不爭的時候李恪還是拐彎抹角的問,這次卻是直接問了出來。
父皇雖然看似對自己很是看重,但是他能感覺到父皇對于太子、魏王、晉王的態度和自己是截然不同的。
這一點,從父皇平時是如何對待太子李承乾、魏王李泰、晉王李治三人,又是如何對待自己和其他庶出的兒子,便再清楚不過。
自己在貞觀7年便去了封地,最近才被特許從封地回到長安,而與自己同齡的魏王李泰不僅沒去封地,父皇甚至還讓他搬進了武德殿居住(武德殿是極為靠近東宮的宮室,齊王李元吉曾住在武德殿與太子李建成互通有無。)
晉王李治更是一直由陪在父皇身邊,親自撫養,溺愛異常。
甚至,有時候他感覺父皇看自己的目光都有一些不一樣。
作為親王,再加上敏感的庶長子身份,那種無論什么時候,命運都不在自己的手里的感覺令他惶恐。
秦壽幾乎第一時間就明白了李恪講的什么意思。
這種狗血的情況,無論是那么時候都常有發生。
秦壽不禁一臉鄙夷的說道:“三哥,不是我說你,就岳父那點地,你們至于嗎?還爭著搶著繼承?”
岳父不過是個地主,你們這么爭來爭去的,有意思嗎?
李恪看了看秦壽,嘴角抽了抽,嘴里呢喃道:“至于,太至于了!”
“......”秦壽有些無語。
“三哥,按理說我這身份不該多說,但是我還是忍不住勸三哥幾句:依照慣例,考慮繼承人的時候,基本分為一下這三種情況,第一就是立嫡,第二就是立長,而這最后就是立賢......我說的不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