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
這尼瑪,自己剛松一口氣,你又提這奪嫡?
他剛蹙眉,卻被秦壽拍了拍李恪的肩膀道:“所以,我建議三哥不要太執著!”
“呃......”
李恪不由再次咽了咽口水,此時他真的懵逼了。
就在這時候,外面突然有腳步聲。
只見房遺愛突然跑回來了,聲音沙啞的說道:“你果然猜對了,那個劉慶洪果然沒有說老實話,這老小子根本就不是淮水本地的人,而是長安人?”
“哦是嘛!”
秦壽之前審問劉洪慶的時候,總覺得這家伙有所隱瞞,于是設計了一個小計謀,終于讓劉慶洪露出了狐貍尾巴。
長安劉家?
“還問出了什么?”秦壽問道。
房遺愛撓了撓頭,“聽那意思,這個劉家在長安我了解一些,以前經營著一家糧店,會不會和這個有關?”
畢竟,之前‘本心’糧店擠垮了不少的糧店,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
秦壽搖了搖頭:“不太可能,能扶持這么多賊寇,甚至送他們船,送他們武器,豈是一個經營糧店的劉家就能做到的?”
“行了,事兒說完,我走了!”房遺愛轉身就準備走。
卻被秦壽拉著說道:“老方你這幾天嗓子怎么啞了?”
“上火了!”房遺愛腿猛地一頓,說道。
其實是他是害怕那幾個閆家莊的家伙認出自己,故意裝的。
“嘖,總上火也不好,你這么大歲數,怎么就沒有老婆呢?還是那句話,你要是看上了誰家的姑娘,我一定幫你說和說和去!”
程處弼、長孫渙等人不知道就早門口還是正巧從這兒過,說了一句,“他以前有過一個老婆,但是她后來不愿意跟他。”
“喲,還有這事兒?老方和我說道說道唄?”
“.......”房遺愛咬了咬牙花子,氣的甩袖而去。
“老方,別生氣啊!”秦壽一臉驚異的沖著他的背影喊道:“沒事兒啊,老方,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一枝花。”
“咳咳咳....”李恪、程處弼等人突然猛然咳嗽起來。
他們看著秦壽,無語!
尼瑪,你真牛逼
就佩服你這樣的,說起來一套一套的,做起事兒來,照做不誤!
遠處走到船頭的房遺愛手緊緊的摳著船幫,指節發白。
回頭,秦壽突然想起一件事兒,他問李恪道:“三哥,岳父到底有多少地?”
“上次大哥問我那意思,這次你又問我,咱家到底有多少地?你們這爭來爭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