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孫無忌繼續說道:“敢問衛國公,這計謀可與秦壽有關?”
李靖臉色的肌肉抽動了一下,愈加難看的說道:“不錯,我曾和秦公子就高句麗的事情商討過一番。”
長孫無忌聞言不禁點了點頭,眼神閃爍,說道:“謝衛國公解惑,時辰不早了,將軍早回府休息!”
魏征和程咬金也是一副了然的神情。
李靖轉頭又問:“魏大人和宿國公是否也有什么想問的?”
倆人直搖頭,眼神沖著尋摸道:“沒,我們就是溜達一圈!”
李靖瞪了倆人一眼。
信了你倆的邪!
這倆家伙,沒有一個省油的燈!
等李靖離去,三人也對視一眼,彼此心知肚明,相繼離開。
......
翌日,清晨
長孫渙來了,秦壽不禁疑惑,“表哥,怎么這么早就過來了,難道匪患的事兒查出來是誰干的了?”
他們其實帶了幾個水匪回來,比如張洞山、劉慶洪等幾個頭目,以便查出幕后勢力。
秦壽不知道的是,他們雖然放了,但其實那部分水匪暗地里都讓李靖給解決了。
長孫渙搖頭,在秦壽耳邊低聲說道:“感業寺那邊來消息了,那老庵主說想見你一面。”
“哦?”
秦壽不由一怔,豁然想起自己南下之前還有感業寺這么回事兒。
心頭不由大動
莫非那人愿意見自己了?
“走!”
等秦壽匆忙來到感業寺,卻沒有見到那位老庵主,不由詫異問其中一個比丘尼道:“請問老庵主慈寧修士在嗎?”
比丘尼行禮道:“施主您是?”
“我姓秦,老庵主相邀,不知......”
卻不料,那比丘尼臉色一下子變了,打斷他道:“老庵主已經圓寂了!”
“啊?這......”秦壽不由腦子宕機。
“慧明,不得無禮......”
此時從內殿出來一年齡大些的比丘尼,對秦壽行了一禮,“老庵主曾留下話,請秦施主隨我來。”
秦壽隨著此人七拐八拐,終于停下。
比丘尼對秦壽道:“施主,您要找的人就在前方小院中。”
秦壽眼神灼灼的看著老尼問道:“就是之前老庵主吩咐帶我見的人?”
比丘尼點頭
秦壽的眼神猛地一縮,雖然這是他期盼已久,卻又是令他忐忑不安。
他慢慢的踏入小院,地上異常干凈。
走著走著,他看到了一個背影,單薄卻有些質感,身材纖細、膚白腿長、最大的特點是上半身規模很大給人一種山川神秀的感覺,可以看出是個比丘尼,恍若無人的念經。
秦壽眼睛如炬的盯著背影問道,“敢問修士如何稱呼?是你想出的抵押和借貸之法嗎?”
“施主坐吧!”面前這比丘尼聞言停了下來,沒有轉身,而是淡然道:“抵押和借貸之法確實出自我的手,但我的身份施主還是不知道的好。”
“為何?一個身份而已......”秦壽不禁再次問道。
既然產生了懷疑,自然希望了解的透徹一點。
“十多年前,我便沒有了身份,便是法號都沒有。”
比丘尼淡淡的說道:“老庵主對我有救命之恩,如果施主實在想知道,貧尼可以告知一句,與十幾年前的玄武門之變有關......施主還要聽下去嗎?”
“與十幾年前的玄武門事變有關?難道.......”秦壽聞言,腿腳不由的就軟了。
我尼瑪!
這到底啥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