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瑞連忙低頭道:“據說此女貪玩,當日正巧私自溜出東宮,后來清洗東宮,也沒注意到她。”
“想來,她驚覺東宮事變,便隱姓埋名潛藏了起來,要不是秦公子,我們還真發現不了此人蹤跡,陛下,要不要......”
那意思很明顯。
李世民卻搖了搖頭,眼神幽幽的問道:“既然事情已經過了這么多年,而且她已經出家為尼不足為慮,朕不解的是,秦壽為何找上她?”
“查,一定要查個水落石出!”
“是!”
等云瑞走了,李世民敲著案牘陷入了沉思,想著想著,他突然抬起頭,對不遠處的長孫無忌說道:“輔機,朕記得渙兒還沒什么官職吧?”
長孫無忌不由一愣,“陛下,怎么會問起渙兒?”
李世民指著長孫無忌道:“朕覺得渙兒做事兒踏實,升鴻臚少卿如何?”
嗯?
這......
長孫無忌怔了足足有數秒才反應過來,連忙謝恩道:“謝陛下!”
直到長孫無忌站起來,都沒明白過來到底是怎么個情況?
自己家這個二五仔升官了?
......
秦壽還不知道自己剛從感業寺出來,還在他前往百貨店的路上,便被李世民知曉了。
只是云瑞沒有和李世民說,秦壽來‘本心’百貨了。
而在這里,秦壽見到了裴晚吟。
于是,原來的貨倉,還是原來的角落,倆人如膠似漆......
良久
喘息消退,倆人的臉上密布著一層薄薄的細汗,裴晚吟對秦壽的驚嘆:“為何感覺郎君與前幾次不同了?難道這就是所謂的幾日不見如隔三秋嗎?”
“咳咳......”秦壽老臉發紅。
裴晚吟依偎在秦壽懷中,抬頭定定的看著他,“郎君,我從小就沒了雙親,以為今生都不會有那種親人的感覺了,但是直到我遇到了郎君,我才知道什么叫做可以托付終身。”
看著含情脈脈的裴晚吟,秦壽突然感覺自己有些對不住這個女孩子。
“也許,你感覺錯了,我根本沒你想象的那么好......”
裴晚吟卻捂著他的嘴巴說道:“不許你這么說自己!”
秦壽不由無奈。
裴晚突然想起了一件事,輕咬銀牙道:“郎君,這段時間你不在長安,長安出現了好幾家也叫百貨商店的店鋪,賣的東西和我們家一樣,這樣下去如何是好?”
秦壽對此絲毫沒有意外,淡笑道:“同質化是沒有辦法避免的,只要我們保持核心競爭力,我們便是一直被模仿,卻不能被超越的存在”
“嗯,我信郎君,咱家還有一些店鋪,你要用的話盡管拿去,這個主我還是能當的了的。”
“郎君......”裴晚吟嬌滴滴的叫了聲,再次被秦壽的氣質給迷住了,眼神中不由自主的泛起層層漣漪,軟軟的貼在秦壽身上。
他的目光不自覺的瞥向懷中,此時的裴晚吟,紅了腮,羞了雪,脖子也似染了色一般,再往下......
秦壽不由是僵直了一般,又似乎像是繃緊了的弓,連忙道:“還是別了吧......這地方不能久待!”
這地方岳父可是知道的,萬一他老人家沒事兒溜達過來再看見這一幕,那可就難看了?
突然
“哐......”的一聲
外面似乎響起敲門聲,瞬間將這微妙的氣氛給扎破了,把倆人嚇了一跳。
等倆人收拾妥當走出去,秦壽朝外面看,卻見一直夜貓在門外,不由大舒一口氣,他連忙對裴晚吟說道:“你先走,咱倆不能一起走!”
裴晚吟的臉紅若落霞一般羞赧的跑了出去。
過了片刻,秦壽也滿臉通紅的走出。
等他剛走
一個人走了過來將貓抱了起來。
赫然正是百騎司副使霍子騫。
其實,霍子騫內心深處本不想打擾這倆位,但是陛下已然從宮里出發,不打斷不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