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壽這幾天有些窩火,他讓玲兒和他一起找小胖子要回文稿,結果玲兒總是支支吾吾,讓秦很是不爽。
這樣的后果就是直接導致連續兩天沒有拉窗簾。
秦壽不禁有些火大。
還有一個變化就是,他發現大姨子這幾日每日都會澆花。
輕紗蔓蘿,搖曳生姿。
明明細皮嫩肉,卻每天澆花,給魚兒換水,做這些事情做的不亦樂乎。
相比玲兒勤快多了,這不禁也讓秦壽大為改觀,雖然玲兒平時做事兒還算利索,但是這些小事兒卻是沒見過她動手。
就連澆花的姿勢,都讓人有種心疼的感覺,如此柔情的女人,曾幾何時,該是多么優雅的一個女人,但現實卻被生活磨礪的如此滄桑.....
每每這個時候,秦壽都會多看幾眼,而李麗質也會回之以羞赧的微笑。
柔情似水,淺笑含愁。
“咕嘟!”
秦壽報之以笑,順便咽一口唾沫。
他心里罵道:“我就想不明白了,這么漂亮的大姨子,她老公是怎么想的?
而李麗質這幾日也不時的觀察這位妹夫,總是能在不經意間發現這位妹夫的獨特魅力,觸動她心中的那份柔軟。
如此氣憤愈加微妙。
正在這時候,門口傳來腳步聲,長樂轉身回屋,而秦壽也轉頭看向別處。
“哎呀,壽兒在呢,真的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啊!”
“岳父,您這話說的,快請進。”秦壽臉色恢復正常,笑著對李世民說道。
李世民進了屋子,一臉興奮的說道:“壽兒啊,岳父今天來呢,是因為有一樁天大的買賣,也是咱們家族崛起的大好機會。”
秦壽不由問道:“什么買賣?”
李世民低聲說道:“岳父是這樣想的,你上次說不想把制鹽之法交給本家的家族,那咱們把制鹽之法交給朝廷,要知道,石鹽能做成食鹽這可是天大的幸事。”
“到時候讓朝廷肯定少不了咱們的賞賜,甚至功名利祿都不在話下,這么一來咱們家就要飛黃騰達了!”
李世民一臉興奮的說道。
要是一般人聽李世民這么一說估計也早就興奮起來了,但是秦壽卻想的完全不一樣。
秦壽搖頭道:“不行.......岳父你說的輕巧,李二和長孫無忌、魏征都是些什么人?”
“真要是上交上去了,估計咱們的日子也就到頭了!”
拿制鹽之法來說,這個不知道要動多少人的奶酪,萬一知道這制鹽之法是自己提供的,恐怕到時候連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李世民又道:“那煉鋼之法呢?聽說朝廷準備攻打高句麗,你將煉鐵之法獻上,必然能得到重要,甚至能得到圣上青睞。”
秦壽頭搖的更厲害了,“那更不行!”
這更是別說了,牽涉的乃朝廷命脈,知道自己能夠煉鋼,第一時間肯定是想辦法把煉鋼得到后,然后把自己秘密處決掉
秦壽還不忘提醒一句,“岳父,你可前往別到處去外面說去,萬一被外人知道了,我可不承認!”
“到時候,你就是傳謠,被下獄可別怨我。”
“……”李世民頓時臉黑如墨。
他氣得嘴角之抽搐。
李世民又磨著面子勸了幾次,但是秦壽卻搖頭不已,直言:“這事兒絕對不能干。”
秦壽當然不會交出來,就是說破大天去,這事兒也絕對不行!
他想的明白,真要是自己拿著這個去換取功名利祿,估計自己離嗝屁也不遠了。
“你這腦子,怎么就這么不相信朝廷呢?”李世民氣急,指著秦壽罵道。
這家伙,簡直搟面杖吹火,怎么都一竅不通。
真不知道該說他謹慎還是說他慫?
李世民不由氣急:“那要當今圣上讓你交出來呢?你怎么說?”
“嘁,他老人家哪里知道我是誰?”
此時李世民氣得臉都綠了,此刻云瑞一臉驚詫全都驚詫的看著李世民,心提了起來。
陛下這是要挑明身份了
李世民臉色發紫,張了半天口,卻還是沒有說出來。
不是不能說出來,而是這么說出來,實在太掉價。
挑明身份的第一件事兒就是逼迫他拿出制鹽之法和煉鐵之法,以后自己這張臉在他面前往哪兒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