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
“嘭!”的一聲。
一個飛鏢扎在了倆人不遠處。
“有人,殿下快撤!”
杜荷連忙使勁拉住了李承乾,往后退去。
太子絕對不能出事兒。
等倆人走了之后,一個人面色異樣的走了過來,正是霍子騫,其實太子李承乾來的時候他就看見了,同時他也認出了太子,但是沒露面。
結果,你們還越發得寸進尺了?
這就不地道了!
霍子騫眼神閃爍,他在想,太子這事兒要不要讓陛下知道。
外面的事情發生的很短暫,而且很平靜
所以,里面的人壓根就沒有察覺到。
秦壽直起腰,滿頭大汗。
和這妮子在一起,每一次的感覺都不一樣。
要不是自己前段時間和老道修煉了內養功,自己還真干不過她。
......
回東宮路上馬車上
駙馬都尉杜荷不解的問太子道:“殿下,您剛才失態了,還有那人是?”
李承乾腮幫子跳了跳,恨聲說道:“那女人是本太子看中的女人,那男人就是一直給父皇出謀獻策的人,蝗災和水患因他而定,‘本心’糧店和百貨店也是他的手筆,蝗蟲除蟲之法......這一切都是他的手筆。”
“啊?是他”
杜荷聽到這個消息,腦子不由一下子嗡的一聲。
半天沒有反應過來。
竟然是他?
這一切竟然都是他在背后?
杜荷頓時腦子一團漿糊。
李承乾卻是咬著牙,“此人奪了本太子的女人不說,卻對魏王和吳王眉來眼去,這讓本太子如何能忍?”
“殿下的意思是?”
“殺了他!”
“嘶!”杜荷眼神不由猛地一縮。
足足愣了有好幾秒,杜荷才說道:“殺人不能,難在殺人不留麻煩,殺手和知情者是殿下奪嫡的隱患,就算是不留隱患。”
“殿下,這個污點您沾不得,一旦沾上,一輩子擦不干凈。”
“甚至.......”
李承乾擺手,“現在的情形已經不是干凈不干凈了,而是到了命運攸關的時刻,本太子聽聞有一位殺手叫紇干承基,乃劍道高手,你幫我把他找來。”
“然后......讓此人在人世間消失。”
李承乾已經憤恨到了極點,為了消除秦壽對于他的威脅,甚至不惜用這種暗殺的方式。
……
殺手就位!
然而,接下里的幾天,秦壽卻是閉門不出二門不邁了。
因為“岳父”竟然幫自己拿到了科舉的“準入證”。
這不由讓他喜出望外。
這讓秦壽格外珍惜這樣的機會,便老老實實的在家備考。
而隨著科舉的臨近,長安也越發的熱鬧了起來。
到處可見穿著士子服飾的學子在街頭巷尾晃悠。
科舉考試徐徐拉開了帷幕。
而秦壽也停下了半個多月的瘋狂復習。
他收獲頗豐,甚至還針對所謂的進士科,采取了押題的方式,一如當初自己高考時候那樣,進行了幾項針對性的訓練。
考試前的最后一天
他檢查了一下自己的東西,查漏補缺。
高陽也將裝東西的籃子給他預備好了,因為考試期間不準離開考場,所以有些東西是自備的。
而秦壽和玲兒出去的時候,還發現了一件奇怪的事兒,街上竟然有人找“槍手”。
只要能寫一篇“傷春悲秋”的詩賦,就給100貫錢。
這不禁讓他有些詫異,這錢也太好賺了吧!
也沒有多想,便順手幫幾個人寫了幾篇詩。
保險起見,他寫的當然不是唐詩宋詞中的原創,而是自己加工之后的詩詞。
翌日
科舉考試正式開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