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說你叫玲兒嗎?”
高陽臉從脖子直接紅到了耳根,嬌羞的扭動身體道:“我的閨名叫李玲兒!”
秦壽看著眼前這個花枝亂顫的女人,眼前有些發黑。
哎呀,我的娘勒!
點兒咋就這么幸,怕什么來什么!
這.....怎么就攤上她了?
秦壽聲音有些發顫的再次問高陽道:“你之前說自己要嫁人了,嫁的可是房玄齡家的二兒子房遺愛?”
“嗯!”高陽輕輕的點了點頭,臉色更紅了。
她張著櫻桃小口,以幾不可聞的聲音說道:“郎君,其實遇見你的時候,我已經和房家的房遺愛成婚一段時間了,但是郎君放心,我們從始至終都沒有圓房.......”
秦壽聞言,腿肚子突然抽筋不止,嚇的差點尿出來!
臥槽!
完了!
這回徹底完犢子了!
這尼瑪,歷史上和高陽糾纏不清的那和尚好像就是被李世民給腰斬了。
而今天岳父和自己挑明身份,這架勢莫不是也要對自己下手了?
想到這里,秦壽背后的冷汗止不住的呼呼往外冒,大冬天的后背卻如被雨水浸透了一般。
太嚇人了!
秦壽的身體篩糠似的的發顫。
能不害怕嗎?這事兒在后世的電視上都演了無數次了。
秦壽心中那個悔啊!
恨不當初。
悔恨當初當初自己就不應該貪圖這軟飯,更悔恨自己竟然這么疏忽大意?沒有調查清楚就稀里糊涂上了高陽的床。。
完了,完了.....
一切的謹小慎微,都抵不過被高陽給沾上。
“郎君,你這是怎么了?臉色怎么這么差?”高陽見秦壽雙眼無神的委頓在地上,連忙過來攙扶。
“停......你離我遠點。”秦壽下意識的道。
這時候,聞聽一個個的道喜聲。
他不由轉頭看向不遠處的這群親戚,“那老舅,你是?”
長孫無忌笑著說道:“你老舅我,姓長孫!”
國舅?
程咬金自報家門:“我老程,程知節!”
魏征:“我,魏征!”
秦壽愣愣的沖著眾人不住的行禮,看著眼前的這些人,整個人徹底炸裂。
這尼瑪,都是大佬。
簡直離譜!
秦壽仰著頭,欲哭無淚,他扭頭又問高陽道:“那啥......房遺愛呢?他哪兒去了?”
高陽低著頭,搓著手說道:“房遺愛就是你天天說的老方。”
“呃.....”秦壽頓時無語。
“這........這不可能吧?老方竟然是房遺愛?”
這怎么可能?
秦壽的眼睛睜的老大,怎么也不敢相信。
那可是老方,老實、可靠的老方,怎么可能是房遺愛?
再想想他沒日沒夜的站在門口.......秦壽不禁頭皮發麻。
他使勁扯著頭發,整個人懵的不行。
實在難以接受!
突然
秦壽又想起一件事兒,猛然抬起頭,眼神明滅的看著高陽質問道:“那辯機呢?他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