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戰之前,他們正準備做飯,結果.....
秦壽自己先是喝了幾口,然后拿過自己的水袋,給房遺愛帶了一點回來。
但是剛喂房遺愛喝下,水就從房遺愛的喉嚨的傷口漏了出來。
秦壽不由嘴角一抽。
“老房,你怕疼不?”
房遺愛緩緩的睜開眼睛,有些疑惑的看了看秦壽。
“算了,問你也白問!”
秦壽從身上摸出一個東西,正是自己做的簡易打火機,上次從南下淮水,再船上怎么也打不著火,讓他十分惱火,回來就做了一個。
秦壽刨開雪,找了一些枯葉,點燃了一個火堆,然后引燃一些柴木。
他從中拿起一根火紅、燃燒的木炭來到房遺愛面前。
房遺愛駭然,“你這是要干啥?”
“高溫消毒,否則傷口發炎或是感染化膿便會有生命危險,在野外沒有更好的方法,只能用這東西.......”
“不用......別!”
房遺愛想拒絕,奈何手上一點力氣都沒有。
“放心,就疼一下!”
“呲”的一聲,秦壽將燃燒的木炭一下子按在了房遺愛的傷口之上。
“哎呀!”
房遺愛痛的四肢直顫,口鼻直哼哼。
狗東西!
這叫就疼一下?
差點沒被你燙死!
我覺得你就是故意的。
秦壽笑道:“這下應該不會發炎了!”
隨即,他連忙就將火熄滅,因為怕還有有追兵。
倆人繼續往前。
實在感覺餓的不行,秦壽就從地上刨出來一些草籽,倆人放在嘴里嚼。
.......
有時候就是如此,怕什么來什么。
就生了幾分鐘的火,卻還是把敵人引來了。
半個時辰不到
秦壽突然聽見了遠處有人說話的聲音。
倆人相視一眼,同時搖頭,不是他們的人
秦壽不由分說,直接拖著房遺愛沖進了河水中,抓著房遺愛讓河水淹沒倆人的頭頂,渾身冰寒刺骨,卻也顧不過來。
運氣不錯,那群人沒有發現他們。
但是,他們兩個差點被水淹死,渾身凍的沒有知覺,渾身僵硬,秦壽幾乎用光了所有的力氣,才拉著房遺愛來到了岸邊。
太冷了,點火容易被發現,不點火把身上的冰水烤干,估計追兵不殺死自己,就先凍死了。
天再次見見變暗。
這次,秦壽找到了一個巖洞。
才敢在里面生起一團火。
秦壽拿出之前割的一些馬肉,然后烤了個半熟,然后倆人就開始吃了起來。
秦壽再次給房遺愛處理了自己和房遺愛的傷口,而房遺愛此時也不反抗了,因為他發現傷口真的沒有之前疼了,他甚至可以拄著拐杖行站起來了。
半夜
倆人被一陣狼嚎驚醒。
秦壽起身,艱難的爬上一個凸起的地方。
很快,看到遠處一個獵戶射殺了一頭狼。
秦壽眼神灼灼的看著獵戶,服飾,氣質,腰間的箭.....終于確定那人的身份。
他連忙下來走了過去,輕聲說道:“老丈!”
“誰?”獵人聞言,面色大變,連忙舉箭。
秦壽連忙說道:“我是藍田縣的自己是功曹參軍,遇到流寇,不慎落水。”
他將自己上任的憑證拿了出來,只是此時已經浸透。
不過官印還在。
獵戶慢慢的靠了過去,仔細的看了秦壽半晌,才松了一口氣,行禮道:“原來是官老爺!”
秦壽連忙將他扶起,與獵戶交談了幾句。
確定不可能是敵人之后,秦壽才說道:“我還有一位朋友,希望老丈能幫忙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