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秦壽那幾乎瞪裂的眼睛,盯著胡子騫心底發寒。
他咽了幾口唾沫搖了搖頭:“到現在為止沒有抓到一個活口,這位老丈定然是發現了他們的蹤跡才被他們滅口的。”
秦壽看著他繼續追問道:“難道就沒有一點線索嗎?”
胡子騫張了張嘴巴,苦澀的說道:“我真不知道!”
秦壽瞇著眼睛看著他,半晌說道:“你今天把你知道的告訴我,來日我保你鵬程萬里。”
“反過來,今日你對推諉不理.......”
后面的話他沒有再說。
“秦公子,你何必以勢壓人呢?”胡子騫看著眼前這位,頭痛不已。
怎么感覺眼前這貨比陛下還難伺候。
“我就以勢壓人了,你怎么滴吧!”
我就是欺負你,你能怎么辦?
“......”
胡子騫臉憋的發紫。
胡子騫早就知道這位秦公子的不凡,但是以前都只是跟蹤,從沒有如此近距離的接觸,今天乍一見面頭都大了幾圈。
他嘴里苦澀無比,他算是發現了,這位已經不講理了。
這就可怕了!
這位的本事他可是見識過的,他還真不敢惹.....
半晌,胡子騫拉著秦壽來到一邊說道:“我看過了,這些箭簇都是咱們大唐弩坊署,能動用如此資源的就那幾家,崔家,李家.......”
秦壽眼神閃爍,眼神一滯:“關隴集團的人?”
胡子騫點了點頭,“大概率是他們的人,當然也不排除是‘五姓七望’的人,上次淮水沉船調查的最后,所受的阻力便是來自‘五姓七望’幾個大族。”
秦壽緊蹙眉頭,臉色越加凝重。
眼神中不斷變幻,不時思索。
片刻,他眼瞇了一下,淡淡的問了一句:“你說有沒有可能是陛下的皇子?”
胡子騫和房遺愛臉色陡然大變,心中滾滾驚雷落下,眼珠子差點掉下來。
倆人臉都綠了,“秦公子,這個可千萬不敢說.......”
......
“走,現在把那群狗娘養的東西,全給殺咯。”秦壽翻身上馬對著胡子騫說道。
“額......你也要去?”胡子騫不由一滯,有些懵逼。
你去?
別鬧!
卻見秦壽眼神如火一般盯著胡子騫說道:“怎么,我不能去嗎?”
“陛下說讓我找到你的時候就把您送回去。”
秦壽說道:“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
“呃.......”胡子騫滿臉黑線,再次被噎的不輕。。
這尼瑪,沒法整了。
他還沒發話,卻見秦壽對著百騎司眾人說道:“接下來的圍剿,我說個事兒。”
“凡砍下敵人一顆首級,賞錢一百貫!”
“抓了活的,賞錢一千貫!”
“多少?”
胡子騫猛然抬起頭!
不光是他,所有人一時之間瞠目結舌的看著秦壽,半天都沒有反應過來。
“你們沒有聽錯,凡斬首敵人一顆首級,賞錢一百貫,抓了活的,賞錢一千貫!”秦壽又說了一遍。
眾人的眼睛一下子紅了。
一百貫比他們一年的俸祿都多,何況要是能抓個活的,抵得過十多年的俸祿了。
“咕嘟!”
不知道誰先咽了一口唾沫。
甚至有人狠狠的擰了自己一把,這不是幻覺。
這特么是真的!
“那之前的算嗎?”有人問道。
“算!”
那人差點興奮的差點暈過去,一百貫已經到手了。
我的天,簡直太難以置信了。
此時沒有人懷疑秦壽給不出來,因為他們知道‘本心’糧店和百貨店背后就是這位秦公子開的。
“好!”
“殺敵!”
整個百騎司的人都瘋了一樣,嗷嗷的。
不僅是他,便是胡子騫此時都心動了。
尼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