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氣度不凡,架子很大,小人沒敢問”
秘書丞蘇亶緊蹙眉頭,疑惑不已,“氣度不凡?架子還很大?來人年齡多大?”
“年齡倒是不大,二十來歲!”
“難道是魏王?晉王?我去會會!”
蘇亶連忙起身,小跑著朝著會客廳過來,等進了門,他不由一怔,面色發寒。
“房俊?你來干什么?”
房遺愛額頭上都是汗,正準備起身說話,卻見秦壽看了他一眼,連忙把嘴巴閉上了。
“蘇大人!”
秦壽起身施了一禮道。
“你是?”蘇亶瞇著眼問道。
“本人名叫秦壽!”
蘇亶不聽還好,這一下火騰地一聲就起來了,“你便是秦壽?就是你逼犯了太子?還得我蘇家成了朝堂之上的笑柄?”
“蘇大人火氣很大嘛,有什么事兒不能好好坐下來談呢?”秦壽伸手笑著說道。
蘇亶咬著牙,“這里不歡迎你們!”
“蘇大人,你連我們所謂何事來都不問,就這么讓我們走了,可就是你蘇府的損失了!”
蘇亶面色不善的說道:“那......你們來到底所謂何事?”
“聽說蘇姑娘和太子的婚事不作數了,朝中有人非議,我想給蘇姑娘保個媒?”
“啊?你啥意思?”
蘇亶眼神猛然睜的很大,目光帶著寒氣的問道。“你莫不是來取笑我蘇家?”
秦壽淡笑著搖頭道,“絕非如此,我們是實心實意來的!”
蘇亶眼神驚疑的看著秦壽,有些吃不準對方到底是什么意思,但還是問道:“誰?”
“而且這人你也知道,正是房俊”
房遺愛聞言連忙沖著蘇亶笑了笑。
“這不可能!”蘇亶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火氣,氣得牙齒‘嘎吱吱’作響。
“來人,把他們倆人給我趕出去!”
“我女兒就算是遁入空門,也不會嫁給他。”
房遺愛頓時大急,“什么?洛兒要遁入空門?”
秦壽連忙拉住他,沖著他搖頭,眼神不斷的給他信號,房遺愛這才再次坐下。
秦壽轉頭淡淡的笑著說道:“蘇大人,不用您趕我們走,我說完接下來的幾句話,立馬就走。”
蘇亶眼神灼灼的看著他,“我倒是要聽聽,你能說出什么花來?”
秦壽輕輕整理了一下自己衣襟,然后說道:“要說別人我不知道,但是對于房遺愛你還真的不知道。”
“他雖然年紀不大,但是要說成就、背景,放眼整個長安,除了幾個皇子,能比的上他的還真沒有。”
“哼!”蘇亶沒好氣的哼一下,“他有什么成就?”
“房遺愛的父親乃是房相,這我就不說了。”
“他也只有這點能說出口了。”
蘇亶嗤之以鼻。
秦壽搖頭,“您不知道的是,他還是‘本心’糧店、百貨店的股東。”
嗯?
蘇亶猛然將頭看向房遺愛,有些意外。
‘本心’他是知道的,這段時日可謂風頭正勁,風光無兩,沒想到房遺愛竟然是股東之一?
秦壽繼續說道:“我再和您說些您可能還不知道的細節,比如‘本心’的股東都是誰?我跟你數數,陛下,趙國公,魏征,盧國公......”
每數一個名字,蘇亶的眼神都變一下。
他沒看到的是,房遺愛也跟著咽一口唾沫,眼睛睜的跟驢蛋差不多。
秦壽說完這個,眼睛盯著蘇亶,一字一句的說道:“蘇大人,這其中隱含的利害關系,想來您是官場老人了,自然可以拎得清楚。”
“還有,房遺愛現在是陛下欽定的右領軍衛將軍,協掌宮禁宿衛,這一點您還不知道吧!”
蘇亶心中狂震,滿目震驚的看著房遺愛,“他不是一個右衛中郎將的虛職嗎?”
秦壽笑了笑,說道:“此一時,彼一時嘛!”
“蘇大人,還要一點,如今太子被廢,而魏王和房遺愛從小玩到大的摯友,這點您也是知道的......”
蘇亶的眼神徹底變了,他情不自禁的再次把目光看向房遺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