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房遺愛滿臉通紅點頭嗯了一聲。
房玄齡雙目有些失神,實在是太不合乎常理了!
他豁然覺得自己嗓子有些干,想喝點水,卻發現杯子之中沒水可以喝。
氣氛有些詭異。
房家眾人在沉默,一下子無法從剛才的震驚之中走出來。
簡直就像是做夢一樣。
半晌,房玄齡才幽幽的說道:“那如果我們要是不同意這門婚事兒呢?”
秦壽淡然一笑,“那這所有的一切就全沒有了,右領軍衛將軍恐怕保不住,而且秘書丞蘇亶這人,想必房相也知道,掃了他這么大的面子,他和朝中儒學一派的官員必將視房家的遺直兄為眼中釘肉中刺,那便又是另一番情形了......”
從房家出來,房遺愛對秦壽深施一禮。
此刻,他徹底信服了。
牛逼,太牛逼了!
秦壽眼底閃過一道光芒,意味深長的說道:“老房,今日之后,你房遺愛在長安就算是人物了!”
“我不求你幫我什么,哪怕以后你我成為敵人,我只希望你我之間光明磊落一些,不要從背后捅刀子。”
房遺愛聞言面色正然,隨即重重的點了點頭。
.......
等他再次回到家,卻見父親房玄齡正站在門口等著他。
“父......父親”房遺愛頓時有些心虛。
“遺愛,你過來,為父問你一些事情,方才秦壽說的可都是實話?”
“都是實話!”
房玄齡將房遺愛領到了祠堂之內,“跪下,當著列祖列宗的面,把你剛才說的話再說一遍。”
房遺愛滿嘴的苦澀,額頭上汗涔涔往下淌。
在其他地方不承認他能做出來,但是跪在列祖列宗面前在梗著脖子胡扯,他還真的做不出來。
房玄齡瞇著眼睛看著他,“說吧,到底是怎么回事兒?”
房遺愛只好將秦壽如何帶自己前往秘書丞蘇亶家中,如何保媒,然后又如何帶自己前往陛下那里,再然后回到家中這一切都給說了出來。
房玄齡聽著聽著,眼底異閃連連,胸膛起伏。
房遺愛講完了,但是房玄齡卻演說滾燙如火。
照這么說,所謂的秘書丞蘇亶女婿,右領軍衛將軍,‘本心’股東都是的身份原本都是沒有的?
可這到最后竟然全都到手了?
先不說如何做到的,單單是這想法就已經是天才至極!
“呼~”
房玄齡努力的平復呼吸,想讓自己平靜下來,可越想心中越是震驚。
“父親,您這是怎么了?”房遺愛見狀,連忙山前拍父親的背。
卻見房玄齡回神肅然罵道:“滾一邊去,咋呼什么?能不能有點將軍的樣子?”
隨即,房玄齡臉上的皺紋宛若盛開的金菊,“出息了,你現在也是右領軍衛將軍了,爹明天就找人去秘書丞蘇亶正式提親。”
“父親老了,以后是你們年輕人的天下,以后,千萬別聽你娘的話,多和秦壽走動,別跟自己較勁,別跟前途較勁......”
房玄齡拍了拍兒子的肩膀,轉身離去。
“呃......”房遺愛愣愣的看著漸行漸遠的父親,有些懵。
你之前不是說讓我不要招惹他,少和他走動嗎?
怎么......一下子這么大反差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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