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試圖跑起來,但是實在是上的太重,連雙臂都不起來,
薛仁貴腳步使勁踏在地上,人若驚鴻,幾十米的距離,瞬間而至。
......
戰斗結束的很快,沒有太大的意外。
寒風凄厲,馬哀鳴!
街道之上,死馬,黏稠的血,已經卷刃的刀,碎肉和斷肢,一具具尸體,鮮血,馬車的碎片,掙扎的人......
一幕幕令人觸目驚心!寒風吹起,刮的眾人的衣衫獵獵作響。
終究是死士,活下的沒有幾個。
但那馬夫和‘陳老’在第一時間薛仁貴給控制住才使得倆人自殺!
此時胡子騫也來了,不過看著秦壽的眼神有些異樣。
秦壽卻是沒有和他客氣,“老胡,把他們所有人的手筋腳筋都挑斷了!”
嗯?
胡子騫不由一怔,“挑斷手筋腳筋?”
秦壽淡淡走到馬夫身邊,然后用短刀示范道:“就像這樣,可以有效防止他們會暴起傷人或者逃跑了!”
胡子騫臉色一愣,喃喃的開口道:“這倒是一個好方法!”
隨即,他嘀咕道:“這也太狠了......”
薛仁貴、辯機和尚見狀也是猛地咽了一口唾沫,彼此對視一眼,心底發寒!
好狠!
秦壽則是來到那個臉上長著痦子的老者身前。
目光之中充滿著笑意,沒有一絲冰冷,他將手中握著自己的短刀慢慢放在對方面前,衣服責怪的表情道:“陳老是吧?之前就聽說了你,一直想拜訪一下,今日我們好不容易見一次面,您怎么能不辭而別呢?”
“這樣多不好?這樣也太沒有禮貌了!”
那個叫‘陳老’的老者看著手下的幾人被割斷手筋和腳筋,不禁牙呲目裂:“要殺要剮你們隨便?我們從來就沒有想過能活著!”
秦壽點頭,“確實,我也沒有想過讓你們活著,但是活著就有希望不是嗎?”
經歷這次,秦壽更深刻的認識到這群人有多可怕,而自己被他們盯上,這不僅對于自己,對于家人來也是一個極大的風險!
如果不能知曉對方的底細,他有理由相信這種危險將一直存在。
他們到底是誰培養的人?
隴西集團?他們真的是隴西集團的人嗎?自己什么時候的罪過他們?他們竟然胡這么大的力氣要除掉自己?
要知道這是在長安?就在天子的腳下?
他的腦海之中不斷的閃過一些人的名字!
難以言語的復雜感覺!
他轉頭對胡子騫道:“老胡,接下來的就交給你了,我就想知道他們背后到底是哪家?”
“你知道的,我最看不慣血刺呼啦的場面,就用我上次教你的方法就好!”
胡子騫聞言身形一頓,上次那種方法?
......
接下里的事情,秦壽沒有再往胡子騫那邊看,而是一臉希冀的問薛仁貴道:“老薛,還是之前的話題,我這樣的能學武藝嗎?”
“武藝都是從小學的,你現在骨頭都定型了,很難練成材的。”薛仁貴搖頭,眼角卻是不斷的飄向百騎司那邊。
“成材?什么算是成材?”
薛仁貴沉吟了片刻然后說道:“這個看人怎么理解,以前師父教我的時候,曾告訴我:什么時候學的本領能封侯拜相了,便是有所成!”
“封侯拜相?”秦壽搖頭,“我沒有那么大的志向,所求不過是強生健體,能保護自己就行!遇上這等亡命之徒,不至于連躲都沒機會躲。”
此時和尚開口道:“達到這種地步,倒還是有可能的,而且我看你好像練過什么?氣血充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