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孫無忌面色沉寂,半晌說道:“昨日我還去了秦壽府上一趟,看見他在院子里面澆花看,這確實也說不通。”
“可.....這太巧了!”
李治此時也是愣愣的坐在椅子上,“是啊,太巧合了!”
......
秦壽此時正在本心糧店之內,請教薛仁貴和辯機一些武術上的東西。
倆人倒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有時候也會給秦壽示范一番,
秦壽看著眼前的揮舞著兵刃的薛仁貴,秦壽不禁連連驚嘆。
薛仁貴和辯機的武藝是兩種截然不同的路子,薛仁貴迅若奔雷、剛猛激烈,一力降十會;辯機則是勝在技巧,每每身姿翻舞之間以巧破局。
秦壽結合兩人的思路,再加上現代一些格斗技巧,提出來的一些想法倒是也令兩人耳目一新。
不過自己想要達到倆人的程度,幾乎是不可能的了!
薛仁貴笑著說道:“秦老弟,你一個練內養功的能做到這種地步已經不錯了!”
“......”秦壽有些尷尬。
薛仁貴,“今天要過去嗎?”
秦壽點頭,“過去,到了摘果實的時候了!”
.......
等獨孤冀回到家的時候,卻發現很多人正堵在獨孤家的門口。
“獨孤家的,你們真是黑了心了,要不是你們,我們也不會被人給騙了.....”
“就是,虧咱們還是親戚,你竟然背地里還賺我們的錢,我也是被豬油蒙了心,才相信你們的鬼話。”
“獨孤家的老三,想不到你六親不認,連你老舅也坑啊?”
一個女人扯著嗓子罵道極為難聽:“獨孤騰你給了出來,為了一個投資推薦名額,睡了老娘,如今黑不提白不提是吧?”
“.......”
這以為的事端,乃是因為早上的時候,不知道是誰在朱雀大街貼了一張獨孤家族和‘天聚’投資的一份契約單。
鍥約單上面赫然寫著所有獨孤家族介紹過去的人,都會被獨孤家族抽取一成。
這一下,原本被坑了錢,就對獨孤家族怨氣的“親朋好友”全都將一腔怒火轉嫁到了獨孤家族頭上。
見到獨孤冀回來,獨孤漠讓下人連忙讓獨孤冀從一處偏門接了進來。
獨孤冀還沒進家,問獨孤漠道:“京兆府那邊怎么樣?抓到人沒有?”
“那些任何那些東西,現在就像是從人間蒸發了一樣。”
獨孤冀又問道:“人已經齊了嗎?”
“齊了,都在祠堂呢!”
獨孤冀深吸一口氣,往后面的祠堂走。
此時天色漸漸昏暗下來,以往獨孤府內燈火通亮,整個府內喜氣洋洋,但是這兩日整個獨孤家的卻燈火黯淡,一片沉寂。
不光是獨孤本家的人,就連那些下人們也感受到了獨孤家氣氛的陰沉,不敢多說話,走路也都是小心翼翼的。
剛走到祠堂外面,就聽到里面的吵鬧、叫罵聲。
“都怪你們太貪,要不然我們獨孤家怎么會陷入如今境遇?”
“就你借錢都往里投的主兒,換你能比我好到哪里去?”
“砰!”有杯子落在地上的聲音。
一個老人不禁老淚縱橫,“好好的,怎么獨孤家族怎么就不敗了啊!”
“......”
“都吵吵什么?現在說這些還有用嗎?”獨孤冀推門開,目光陰冷的看著眾人。
“但是事情已經這樣,如何解決才是最大的事情,騙子可以跑掉,但是我們獨孤家族卻沒有辦法跑路,欠債還錢,天經地義,這事兒就算告到告到布下哪里也沒有辦法的,這錢終究沒有辦法抵賴的。”
獨孤也說道:“家主說的是,現在最重要的問題是家族如何度過面前的危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