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候,我不知道父皇會不會放過你,只想給你留個血脈。”
“如今,形勢危急,妾身還是這樣想的。”高陽使勁拉著秦壽的衣服,發白的手指就要解開秦壽的衣服。
“不是,你這.......”
“郎君,難道這點都不能滿足我嗎?”高陽倔強的說道。
窗簾被拉住,月光透過縫隙,掃落在床上。
高陽雖然驕傲,但是其實還是很傳統的,每次都是一動不動,但是今日卻舍得換了姿勢......
繁花在泥濘中綻放。
夜寂寞,燭影搖動
隔壁
聽著墻壁上的“咣咣咣......”的聲音,長樂公主面紅耳赤
長樂只覺得自己身上無比的燥熱,她躺在那兒,怎么也睡不著,赧然的沉默無聲。
這些天的休養,身體好了很多,再加上在這邊心頭也放松,整個人的精神狀況都不一樣了。
再加上屋子內春意盎然.....
片刻之后,她翻了翻身,似乎是想起了什么,面色通紅,緊緊的咬著下嘴唇。
事畢
秦壽躺在床上,愣愣的看著高陽,他有些震驚于高陽的反差。
他拉過今晚溫潤如水的高陽,“別想那么多,會沒事兒的!”
高陽羞赧的點了點頭,“不管怎么樣,我都相信郎君。”
片刻之后,梅花再次綻放。
“咣咣咣......”
隔壁,長樂咬著牙,嘴唇都快出血了。
......
房玄齡、魏征也被長孫皇后給叫到了皇宮,并被諸于厚望。
當聽到陛下病重的消息的時候,倆人驚懼不已。
“一切就仰仗你們了!”
長孫皇后虛弱的對倆人說道。
魏征手指發抖,房玄齡也覺得渾身的血液去瞬間都沖擊到了心臟之中,跳動的厲害。
終究還是房玄齡反應了過來,“臣領旨!”
“臣領旨!”魏征也面色苦澀的道。
等出了皇宮
房玄齡、魏征家都沒回直接就來找秦壽了。
丑時已過
府上的門被敲的咚咚直響。
門房打開門,只見倆人站在外面。
正是房玄齡和魏征倆人。
等秦壽穿著衣服見到倆人,臉色都是黑的。
“大半夜,你們倆不睡來干嘛?”
房玄齡:“秦壽啊,眼下這事兒你還能睡得著?”
“得像個辦法啊!”
“......”秦壽一臉無語。
“你們是重臣,跟隨陛下這么多年,到了關鍵時刻,不頂上去,讓我頂上去?”
這事兒問我?
魏征也眼神灼灼的看著他,“壽兒,現在也沒有外人,現在朝廷的局勢就是這樣,你也知道這情況,但是這事兒你可不能往后出溜。”
房玄齡點頭,“沒錯,如今陛下這種情況,大唐的局勢危機,你必須站出來。”
秦壽白了倆人一眼,
你們倒是說的美了,這事兒出力不討好。
到時候肯定又要得罪不少人人,要是之前陛下身體康健還好說,現在再亂搞,他們恨不得把我活剝了,況且......這還牽扯到皇子奪嫡。
這不是自己給自己找不自在嗎?
但是形勢比人強。
秦壽還是說道:“現在我們要做的就是不能亂,堅決不能慌,而這關鍵在于軍隊,只要軍隊不亂,哪兒都亂不了。”
“有句話叫槍桿子出政權。”
房玄齡和魏征聞言眼神閃爍。
槍桿子出政權?
沒錯,這話說的精辟!
秦壽繼續說道:“上次魏王謀反,左領軍將軍和做領軍衛將軍暫時空缺,現在要做的就是要把右領軍將軍也給控制起來。”
“將一切不可控的危險都給消滅在萌芽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