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治的態度非常不錯,還為昨日的事情道歉。
隨后
秦壽又去了吳王那里一趟,重復了一下剛才的操作。
把吳王看的一愣一愣的。
最后
秦壽去看了看‘本心’兩年的老孫。
沒有任何的動作,沒有任何的表示。
.....
長孫無忌走后,李治也處理完了手上的事情,心中煩躁不由自主的想一個身影,他終于還是忍不住來到了感業寺之外。
“殿下!”
“嗯!”李治沖著她示意了一下。
如今老庵主去世,新換的庵主倒是個眼睛活絡之人,見狀連忙山前行禮,作勢想跟隨李治敬香拜佛。
卻被李治拒絕了,他看著一個方向,決定自己走走。
沿著寺院的小徑,慢慢的便來了后面的院落,他朝四周抽瞅了瞅,然后快步走向一間禪房。
武媚此時正坐在地上打坐,眼神祥和。
李治舉步上前,房間之內干凈無塵,東西擺放的也十分規整。
房內有一道既熟悉有陌生的麗影。
真是武媚。
“媚娘,我給你寫了那么多首詩,你為何就不給我回一封呢?”
武媚手頓了一下,扭頭“晉王,我早已說過,你我不可能的。”
李治看著嫵媚的可人,不由喉結滾動,突然變得有些激動,“怎么不可能?只要我做了皇帝,這一切都可能。”
“很快......真的很快,我就要當上皇帝了,到時候,你就不用在這寺院之中受這種清苦。”
“不!”
武媚推開身前的李治,搖頭道:“還請晉王珍重!”
李治恨恨的看著嫵媚,“有傳聞,你和秦壽又私情,莫非此事是真的?”
武媚聞言身形猛然一震。
而她的神情落在李治的眼中,一時之間;臉色陰郁如水。
......
“郎君,你沒事兒吧?”
等秦壽回到自己府上,被高陽一臉心焦的檢查了一番
高陽看著秦壽,一臉的愧意:“郎君,聽說今天‘本心’店被砸了,伙計也人刺傷.......終究還是對不住你。”
“哎,有啥對不住的?人生在世,誰能能不碰上幾件事兒?”
高陽抿著嘴唇,半天說不出什么話,有赧然,有無奈
“郎君,若是當初妾身沒有把你搶回來,沒有逼迫你的話,就不會發生這一系列的事情了”
高陽低著頭說道,臉色通紅的說道。
“你怎么又提這一茬?”秦壽搖頭笑道:“有些事情,你以為我不情愿,它能發生?”
“額?”高陽抬起頭,隨即又連忙低下頭,“難道不能嗎?”
聲音很小,臉紅的似乎要滴出血來
秦壽笑著說道“相處這么久了,你難道還不了解我?要說你們家這軟飯還是挺香的”
“至于眼前這些事兒,終究都會過去的,”
前后攬了攬高陽的小細腰,“看郎君我任憑風浪起,穩坐釣魚臺.....”
“別這樣,姐姐看到了不好”高航微微嗔怒的低眉說道。
......
黃昏時刻!
一個十三四歲的少年跑到了秦壽府前
“得手了嗎?”
“我們把送信的給抓起起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