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壽笑著說道:“我問有賭坊在哪里?”
“啊?”薛仁貴睜大眼睛,一臉驚異的的說道:“不是,你......咱們大唐對禁得很嚴啊,發現賭者,“杖一百”,并沒收家籍“浮財”。如是設賭抽頭漁利者,律定“計贓準盜論”.....而在京城設賭被抓獲處以極刑,民間設賭抓獲則處以充軍,你竟然敢問這個?”
你這是瘋了?
秦壽瞇著眼睛看了前方一眼,說道:“走,上前面看看去。”
一連問了好幾波人,薛仁貴臉綠了,實在是忍不住了,“您可別問了,這樣下去,咱們非得被衙役給抓走不可!”
雖說以他們現在的身份,即便被抓走被問罪的可能性不大,但是面子過意不去,特別是自己老婆剛來長安。
秦壽笑了笑,開口道:“信不信,不用過多久,就會有人來找我們?”
“找我們?誰?......難道是官府的人?”
徐仁貴左右四顧,看是不是要衙門的人,卻聽身邊有個矮子遞話道:“這位公子,聽說您找賭坊?”
薛仁貴眼睛猛然睜大,愣愣的看向秦壽。
我去,真的就這么靈驗?
“有些閑錢,想著賭幾把,可有什么好地方推薦啊?”
那矮子笑著摸出一個木牌,指著遠處的牌樓,對著秦壽說道:“看見前面那個茶樓了嗎?進去之后把這個木牌給跑堂的,他就會帶著你去。”
秦壽抓起木牌,對著對方道謝。
那人笑著告辭。
“這是.......?”薛仁貴凝眉看著木牌。
“長安禁賭那只是針對平民百姓的,那些世家豪門該怎么樣還是怎么樣,你不是想問世家高門的事兒是不是過去了?”
秦壽挑了一下眉毛,冷笑著繼續說道:“怎么可能過去了?一切剛剛開始.......”
“走,過去看看!”
薛仁貴愣愣的看著秦壽,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才發現秦壽已經走出去老遠了。
.....
來到茶館,秦壽地遞上木牌,跑堂的打量了他好幾眼,確認再三,才說道:“跟著我來吧!”
這家伙走的路都是那種幾乎沒人走的角落,走了一半之后,這家伙突然站住,眼神兇戾的對著倆人說道:“丑話說在前頭,你們可別因為輸了錢出來亂嚼舌頭,亦或者要是膽敢報官,我們背后的勢力讓你死都找不到地方。”
秦壽笑著說道:“那肯定,既然出來耍錢,誰去找那不痛快?來這位兄弟,不能白辛苦一趟,這點錢拿著喝茶。”
戲還開始呢,自己會因為一點小錢誤事兒?
自己還得吊著他呢!
“喲,您客氣,那我就收下了!”這家伙見錢眉眼都樂的瞇成一道縫隙了。
一邊走,秦壽一邊在思索,自己該怎么做?如何才能做到更專業?
上一次,騙了獨孤家族上百萬貫錢,能開賭場的世家高門,恐怕也都是有錢的家族,這次怎么也不能比上次少吧?
“公子.....從這里進去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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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評論大家不少人說一章兩千字左右太短,后續三千字左右怎么樣?同意的打個1,不同意的打個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