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仁貴連連擺手,“我還是算了。”
......
出來賭坊的時候,掌柜的眼神是那么的不舍。
轉了幾個街口,秦壽站定
“怎么樣,東西拿到了嗎?”
“拿到了!”薛仁貴掏出兩個骰子,遞給秦壽。
“你準備用這些東西干什么?”
秦壽笑道:“這可是好東西,咱們南城要建門店的錢不是還缺一點嘛?正好讓他們給咱們補上。”
好東西?
薛仁貴表示不信,對于讓賭坊貼錢出來,他心里更含糊。
他張了張嘴,悶悶的說了一句:“這東西沾不得!”
“走了,去南城,該干活了!”
秦壽笑著說道。
薛仁貴左右看了看,見沒人跟蹤才快步跟上。
......
南城
秦壽將手下的一幫人給招呼在了一起。
下一刻,秦壽將一個骰子放到了眾人面前。
然后在眾人的目光睽睽之下,在兩個骰子上分別鉆了一個小洞,隨即加入了一些汞,然后在原封不動的將口給糊住,并且再次染色與之前一模一樣。
眾人看著眼前與之前一模一樣的投資,眼睛睜的老大,震撼異常。
則太雷人了!
秦壽抓起一個骰子放在骰盅內,搖了幾下,扣在桌子上。
“大!”
嗯?
眾人眼神驚訝的看著骰子,因為開出來的就是大。
隨即又將另一個骰子裝入,相同的操作。
“小!”
結果仍舊如秦壽所言!
“這怎么做到的?”
“太厲害了!”
眾人眼睛都直了,難以置信的拿起骰盅,也如秦壽那樣搖骰子,然后開出來無一例外都是如此。
薛仁貴眼神驚異的盯著骰子,頭皮發麻。
艸!
什么情況?
大爺的,竟然能被人操控?
人比人,真的氣死人,這家伙實在是.......這不服都不行!
辯機更是無言,這家伙,簡直了!
秦壽對著陳涇說道:“我之前讓你們練的“瞞天過海”的手法,練得怎么樣了?”
“有幾個天賦不錯的,練得不錯,我們都看不出來。”
千術,秦壽只是和卸嶺一脈的這些家伙講了講其中的道理,想不到他們中竟然有人無師自通。
陳涇點頭,只是眼神有些異樣。
秦壽看了看他一眼,“你們也別有那么大的壓力,怎么說咱們也算是幫他們戒賭癮,是為民除害!”
戒賭癮?
眾人臉色的肌肉抽搐了幾下,好吧!
......
而此時的李治,則是一方面關注著秦壽,一邊又出沒于各大世家豪門。
“在街上亂轉?”
聽到手下回復的李治有些困惑,秦壽這是想干什么?
按照秦壽的性子,應該不會這么輕易的放過這件事兒才是,想了良久,想不出個所以然,索性沒有再想,只要這家伙不再找事兒,就是好消息。
他轉身進入了一個府邸
正是陰家的府邸。
“見過殿下!”陰家家主朝著李治行禮道。
“伯父,您太客氣了,出了這樣的事情,我心里實在是過意不去,所以來看看伯父,父皇說陰家有女初長成,讓我過來見一下。”
陰家家主輕嘆一聲道:“哎,陰家確有一女子已經到了待嫁的年級,陰妃也曾提過,但......現在的情況,陰家如何有臉面把她嫁與你?”
李治笑著說道:“伯父,秦壽所作之事,并非就是我李氏皇族的意思,您大可不必擔心這個。”
“嗯?”
陰家家主眼神灼灼的看向李治。
卻見李治輕輕的點頭,有深意的說了一句:“等父皇立太子的制書,陰家女子便可為太子妃了。”
陰家家主的眼神猛然放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