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些私兵平時住的地方都在外宅的最外面或者更遠的地方,平時的時候不準進內宅,踏入一步輕則打殘,重則打死。
而薛仁貴則是目光一直盯著李巢,方天畫戟如一桿奪命的旋風,整個人全然進入了狀態,力量和靈敏變得極為驚人,竟然腳踩地面,兩步竄出了接近兩丈。
嘭!
薛仁貴拍飛了李巢身邊的一個護衛,隨即方天畫戟精準的穿透斜后方的一個護衛的喉嚨,然后趁著猛然抽回的機會又拍了一下李巢,后者感覺自己就像后背被人用巨錘砸中一般,喉嚨發甜。
李巢驚懼的抹了一下自己的喉嚨,滿手血。
而薛仁貴的方天畫戟回身再次砸中一個朝著自己襲來的護衛。
等李巢想爬起來,突然感覺肩頭上一沉。
“都給我把兵器放下!”
隨著這一聲喊出來,所有人不由全都怔住了。
這猛然發生的狀況,讓趙郡李氏的人恍然不知所措。
就在他們猶豫的時候
“刷!”
陳涇直接沖著李巢的頭上削了一道,頭皮被削掉了一截,鮮血直流。
然后,陳涇又將長刀斜著按在李遷的脖子上,聲音有些沙啞的說道:“你們是想給他收尸嗎?”
血順著刀流了下來,嚇的李遷大氣不敢出。
“讓不讓?”
李家的一個族老咬了咬牙,使勁攥著拳頭說道:“你們真的以為自己能跑出去?”
“特娘的,敢再上前,老子就劃破他們的喉嚨!”陳涇面色森冷帶著幾絲瘋狂。
“大不了,今天晚上一起走!”
李巢雙手發顫,額頭上冷汗直流。
“走了,走了!”
薛仁貴使勁扯了扯陳涇的袖子,生怕這家伙不顧一切的出手,到時候可就真的沒有一點緩和的余地了。
“這邊走!”
陳涇瞪著眼珠子,沖著眾人怒道:“狗東西!!”
“都跟上!”薛仁貴手中的方天畫戟沖著前面的敵人,另一只手則扯著李巢往外走。
“那邊是李氏的馬廄。”
......
半個時辰之后
薛仁貴帶著眾人,拉著李巢和李遷來到了門外
隨即馬蹄聲大作。
等趙郡李氏的一眾人追出來,臉都綠了。
“他們來時的時候沒騎馬,現在搶走了我們李氏的的馬?”
“這咋辦?”
“族長還在他們手上呢......”
一陣亂糟糟的聲音。
“別慌,去和其他家族借馬,一定不能讓他們跑了!”
......
城門處
薛仁貴和陳涇帶著人來到的時候,看到秦壽的時候不由一愣,“這......怎么有這么多孩子?”
“是這樣.......”
陳四上前把這里面的事情說了一遍,薛仁貴面色陰寒,手掌攥緊。
此時,李巢和他兒子李遷還在馬上,目光閃爍。
“給我滾下來!”薛仁貴猛地將李巢拽了下來。
噗通!
李巢落地之后,薛仁貴提著他的脖頸來到秦壽身邊。
“這是?”
“李家的家主!”
“竟然把他給抓住了?”秦壽精神一震道,還想繼續說什么,卻發現身邊一個面容稚嫩,渾身傷痕的女孩子渾身顫抖的往后退。
“你......不要過來.....”
小女孩跪在地上,眼中驚恐的哀求。
秦壽扭頭,瞪著眼珠子,語氣冷若寒冰一字一句的問道:有.....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