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長樂半晌才輕聲說道,“我不能和你在一起的。”
秦壽將她放開一些,微微的笑了笑,“你在害怕什么?世俗的目光還是大唐朝堂的反對?”
秦壽將她手中的水壺放下,“我不許你走!”
長樂愣了一下,雙手交織在一起,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說。
作為大唐的公主,大唐的宗室是鮮卑族后彝,胡人之風甚盛,是極其開放的,對于世俗的目光她心里其實是沒有什么負擔的。
她之前更擔心的是父皇、舅父、以及朝堂之上的壓力,但現在的情形,似乎再怎么擔心也不會更壞。
帳篷之內,寂靜如夜
秦壽看著長樂,此時的晨光透過帳篷之上的狹小的縫隙照在這個女人俊俏的臉上,映襯著她精致的五官,眸子黑亮水靈,活色生香。
“你再怎么逃避,我都已經是你的男人.......”
長樂沉默片刻,執拗的堅持如泄氣的皮球,柔和了下來。
......
受限于環境,早飯吃的很簡單,秦壽和云竹之間平靜而洽淡。
很像是那種在一起待了很久的百姓家庭。
薛仁貴和陳涇眼神晃過這邊的時候,有些懵逼,不明白倆人到底是啥狀態。
等他們整理再出發之后,長樂與秦壽同騎一馬,卻是比之前要自然了很多,期間差點睡著從馬上摔下來,想來是昨夜累的。
等又到了夕陽西下,扎營
薛仁貴和陳涇再次將周圍清空,長樂則是和秦壽保持著距離,平靜相處。
雖然知道男女之事,一旦開始,便注定沒有盡頭,除非天崩地裂......但是秦壽沒有做什么逾越之事。
半夜
長樂的聲音傳來,“睡了嗎?”
“沒!”
久久的沉默之后,長樂柔和額聲音響起,“我不知道該怎么辦?”
秦壽沉吟了一下,“這事兒說到底是我的錯,要不然也不至于讓你這么.......”
“和你在一個屋檐下日子是我最舒心的日子,你給我看肺疾,和我講故事,還有各種奇形怪狀的玩意......以前的時候都是聽父皇和母后的話,再后來便是揣摩舅父和長孫沖的臉色,心中總是壓著一塊石頭,想著這輩子可能就這樣了,但是見到你之后,才明白,原來人生還有另一種活法。”
“一直以來想著能跟著你便是極好的,只是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長樂有些羞赧的說到后面,聲音如蚊子一般輕。
豁然發生的事情,讓她猝不及防,心理上有些慌亂。
秦壽苦笑著說道:“想不清楚就慢慢想,不要有什么壓力,但是要留在我的身邊。”
“嗯.......”
.......
翌日
薛仁貴拿著一個書信交給秦壽,秦壽展開一眼,不由嘆息,“果然國本爭斗最是兇險。”
只見書信上寫著:魏征等權臣鋃鐺入獄,程咬金、李勣等權貴被被削弱職權。
身旁的薛仁貴和陳涇眼中光芒寂落。
“如此,咱們需要加快進程了!”秦壽深吸一口氣,話鋒陡然一轉道。
“脈主,接下來是?”
“皇權之所以稱之為皇權,乃是因為手中的資源,當你手上的資源足夠多的時候,便有著同樣的話語權。”
薛仁貴和陳涇眼睛猛然一亮,眉宇中卻依然不解。
但是秦壽沒有繼續說下去,因為很難解釋清楚,也沒有太大意義,現在應該做的是如何進行下一步的動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