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啊!”
卻被薛仁貴抬手在另一只腿上也給釘了一箭。
秦壽抬腳踩住了想要跑的崔久,輕聲的問道:“從你的眼神中好像沒有特別大的意外,看來你之前就已經想到過我可能會來找你們博陵崔氏?”
崔久扭頭,眼中驚恐的看著秦壽,“你如此做,豈是君子所為?”
秦壽聞言不由笑了,“君子?”
“何為君子,是量小非君子,無毒不丈夫?”
秦壽踩著崔久的腦袋,弩箭直接對著他的眼睛:“我這人其實也不稀罕當什么你們口中的正人君子,我信奉有恩必還,有仇必報。”
“你們這些人,以前和你們講仁義道德,你們和我講強盜規則,到如今倒是又想和我講仁義道德了,可惜啊,晚了!”
到了這時候,誰也別說誰更高尚,既然你做了初一,就別怪我做十五。
所以,自己來了!
被殺我,你想要什么?只要我能拿得出來的,我都給你......”崔久額頭上冒著汗,雙手顫抖著說道。
秦壽‘呵’的笑了一聲,‘嘭!’
一聲弩響,博陵崔氏族地掌事者,全都死在了秦壽的手上。
秦壽轉頭,看向趴在地上無法奔逃的參將,“作為軍士,你不好好當你的值,卻跑到崔氏門口做狗?要你活著還有什么意義?”
參將愣了一下。
秦壽舉起弩箭,“世家高門就是因為你們這些狗東西,才敢如此的肆無忌憚。”
“不,你沒有權利殺我!”
“嘭!”
一道血線閃過,參將轟然倒地。
秦壽看了現場一眼,語氣簡潔的時候了一個字,“走!”
薛仁貴等人快速的撤離。
等他們走了,街道上鴉雀無聲的小商販和群眾們,才將眼神聚焦到了這邊,但是卻沒有人敢靠近,因為出事的是崔氏。
片刻之后,秦壽等人換了衣服,步履穩健的消失在街道之中。
......
城中有幾處博陵崔氏的生意
陳涇帶著幾個人帶著鋼弩直接沖了進來,卻豁然遭遇了劇烈的反抗,好在手中的鋼弩優勢巨大,接連射殺幾個私兵之后,才將賬房和庫房全給占了下來。
“這里怎么會有這么多私兵,崔旺的兒子找到了沒有?”
“沒有,但是找到了很多錢!”卸嶺一脈的一個兄弟對著陳涇說道。
嗯?
陳涇先是蹙眉,崔旺的兒子竟然跑了,但當他看道崔氏存錢的地方的時候,短暫的楞了幾秒,“怪不得世家高門這么賺錢,他們這是搜刮了多少錢啊?”
隨著陳涇沖進來的幾個兄弟也不禁使勁咽口水。誰也沒有想到,竟然有這么多的錢
只見崔氏的庫房之內,錢幣被堆積成了一個山,按照之前賣鹽的經驗,估算一下,應該有幾十萬貫到上百萬貫之間。
萬事皆有命
這些錢,昨天才剛到庫房,是準備送到長安的,既然李治將鹽和石炭的一些份額分給了各大世家高門,那么世家高門也要付出相應的回報才是。
朝堂之上,從來沒有無緣無故的支持和厚愛,一切的一切都是交易,都是利益的交換。
陳涇咬了咬牙,然后吼道:“快,將這些錢推到窗戶的位置去!”
在幾人合力之下,陳涇將大量的錢幣,涌到了窗戶邊上。
街上,民眾遠遠的看著這邊發生的事件。
陳涇一腳將窗戶上的木板給踹開,只聽著錢幣如流水一般,從窗戶邊上被推了出去!
陳涇眼神如火的捧起一把錢幣,然后沖著街上猛然撒了出去,然后巨吼一聲道:“替天行道,劫富濟貧!”
原本聚攏的民眾看著錢幣在陽光下閃閃發光,呼吸突然變得粗重。
可即便如此,這些已經被世家高門欺壓的麻木民眾看著錢眼熱,還是不敢上前。
因為門店上面有崔氏的招牌。
陳涇再次用一個盆裝滿錢幣,漫天揚了出去,“都來撿錢了!”
錢幣叮叮當當的滾落在街面上,滾落在一些饑民的腳下,饑民朝不保夕,此時見到有錢,哪里還管那些,饑餓的眼神瞬間變的猶如餓狼。
見到那些饑民將錢幣裝進了口袋里,那些百姓開始變的蠢蠢欲動。
“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