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壽目光看了一眼北側,神色變幻,最后說道:“不,咱們現在進城。”
眾人眼神一怔,擦!
啥意思?
好不容易才跑出來,才待了兩天功夫不到,檢查剛剛松懈了一些,這時候進城?
但是想想就有種膽顫心驚的感覺呢?
秦壽“這就叫做燈下黑,當你往燈盞里注入動、植物油,點燃燈芯,因為自身遮擋,在燈下產生陰暗區域,這就是所謂的燈下黑。”
“這人也是這樣,對發生在身邊很近的事物和事件反而不能察覺,有時候越是危險的地方,反而越安全。”
“而之前誰也沒有見過我們的面目,一會兒進城之后,自己找地方休息幾天,然后北上。”
在眾人驚愕的眼神中,秦壽帶著長樂朝著涿州的城門走了過去。
長樂眼神驚異的看著秦壽的背,目光深邃,這個男人實在是太膽大妄為了,此時天色漸黯,夕陽的余暉灑落下來,淹沒在春風中。
......
陳涇、薛仁貴等眾人有些發懵的看著城門口被盤問了一番之后,順利進城的秦壽有些發懵。
真進去了!
陳涇挑了挑眉,“那我也進去了,今晚住紅兒那里。”
陳四臉色有些發黑,“那我怎么辦?”
“要不,你跟我一起?”陳涇打趣道。
陳四白了他一眼,“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嗎?這一天天的.....少年不知*珍貴老來望A/C空流淚!”
“我特么......”陳涇臉色發青的不理光頭,轉頭問薛仁貴,“老薛,你呢?”
“這么多天,肯定累的要死,青樓里的女子可懂得疼人。”
“也放得開,你想讓她怎么動,她就怎么動!”
薛仁貴搖頭道:“我這樣的人,只適合走那種小徑通幽的獨行道,河堤小路,掩映在綠柳蔭中,才是最迷人的。”
“像你這種門庭若市的路我走不習慣。”
“擦......”陳涇嘴角抽了抽。
陳四擰眉,看了看倆人,疑惑的問道:“你們在說什么?”
倆人同時鄙夷,“不想和練童子功練了三十年的人說話。”
......
涿州的煙雨閣內
客人們全都圍坐在一起吃花酒,然后不時的有鶯鶯燕燕的笑聲。
大唐的腦瓜子穿的本來就開放,粉絲薄紗本就是平常物件,青樓之內更是別說了,那溝壑更是凸出的臉都填不平。
陳涇進來之后,先是和幾個熟人打了招呼,第一時間準備往紅兒的房間走,目光與場中的一個人對了一下,身形卻陡然僵了一下。
陳涇嘴角抽搐了一下,“你不是說你不來嗎?”
那人有些尷尬的說道:“這路雖然走的人多了,但是不代表不好走!”
“這話是秦壽說的。”
陳涇咽了一口唾沫,緩緩的豎起大拇指。
脈主牛逼!
好話,孬話都讓你一個人說了。
陳涇剛想走,這時候從門口進來了一個人,身材魁梧,走路帶風,關鍵還光著頭。
“給爺找是十個姑娘!”
這家伙行虎步噔噔蹬的向著樓上走來,陳涇和薛仁貴往下看了一眼,想看看是哪個第一次見青樓的雛兒這么狂?
轉頭,突然呆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