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宣擰眉,“你什么意思,怎么叫累了?”
嗯?
幾個權貴子弟,不禁怒從心頭起。
玩呢?
你們做的就是這個生意,要說一個累了情有可原,難道還能都累了?
‘爆炭’連忙陪禮道:“崔公子,您別生氣,這不前幾日,來了三個人,一連在這里待了好幾天,可把我們姑娘們給折騰壞了。”
“其中一個光頭,說是積攢了三十多年的財富,結果姑娘們告訴我說是三十多年的說是童子身......”
崔宣和幾個權貴之家的公子,聽著‘爆炭’講著這話,臉上憤怒的表情凝固在臉上。
半晌,慢慢變幻。
取而代之的是驚愕、震撼
難以置信!
“咕嘟!”
幾人喉嚨滾動,其中一個人問:“這幾個人是什么來頭?花了多少錢?讓你們這么舍命陪他們?”
“涿州城的權貴子弟,我都認識啊!”崔宣也呢喃了一句。
‘爆炭’看著他們說道:“錢多錢少是一回事兒,架不住這幾人有才啊,拿出了好幾首詩,姑娘們不賣力都不行啊!”
“詩詞?”
“可不是嘛,你們看,就在那邊呢!”‘爆炭’指著剛剛掛出來的詩詞說道。
要說這勾欄之內的女子身價如何漲?
人的名,樹的影,只要出了名,身價自然就漲,就連長安都有過花魁為求一首詩倒貼的例子,何況他們涿州。
崔宣等幾個權貴子弟來到近前,看著幾首詩。
“庚子年,送暗香以留念:墻角數枝梅,凌寒獨自開。遙知不是雪,為有暗香來。”
嘶!
“庚子年,送小菊以留念:一夜新霜著瓦輕,芭蕉新折敗荷傾。耐寒唯有東籬菊,金粟初開曉更清。”
“這......”
幾人愣愣的看著幾首詩,眼睛睜的老大。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震驚不已!
唯有一人驚愕的看著這幾首詩,表情凝固,嘴巴大張著,定定的楞在那里,良久才突然說道:“我認得,這其中兩首......是秦壽的詩?”
“怎么會到了這里?”
秦壽聲名鵲起到李治掌權,中間沒有多長時間,再加上交通不便利,所以雖然秦壽的詩才在長安名聲不小,但是在涿州地界之上卻還沒流傳開來。
知道的更是少之又少。
按理說,這幾首詩不該出現在這里的啊?
“嗯?”
崔宣等人對視了一眼,“除非是......”
沒錯
這幾首詩是陳涇、陳四留下的。
他們當初也和秦壽交流過內養功,當然除了能力之外,姑娘們之所以愿意往上撲,更重要的便是這一層關系在其中。
只是他們沒有想到的是,臨走之前卻直接拔高了涿州的A/C物價,抬高了準入門檻。
“他們竟然就在城內?”崔宣臉色陡然發白,“快,通知衙門,讓他們速速追捕秦壽!”
“快......他們他們走了多長時間了?”
此時一旁的‘爆炭’臉色發白,“他們已經走了一天半了!”
崔宣猛然將‘爆炭’推開,急急忙忙的跑了出去。
‘爆炭’和眾人的腦子嗡嗡作響,竟然是秦壽的人?
如此說來,他們一直就在城內?
一旁撫琴的和漫舞的女子也全都停了下來,震驚不已。
秦壽之名這幾日已經在涿州被傳遍了,想不到他手下的人竟然也如此膽大心細?還有......想想臉色徒然發紅,是真的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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