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如今知道天顏春是老黃的妹妹,這事兒就有點那啥了——頗有種自己人搞自己人的趕腳。
至于找個清倌人,又覺得價格不低,不劃算,而且對于開公車這種事情,秦壽內心還是有些抵觸的。
無論是前世還是現在,公車哪能比得上私車?
就算是清倌人也難說就是真的清,畢竟這里面的人想要清白,就像是海里的魚,有幾條沒有腥味的?
等秦壽推開們,豁然發現,老黃和薛仁貴出去了,只有天顏春在。
一雙白嫩玲瓏的小腳丫蕩在外面,天顏春一臉痛苦的躺在床上,一只手捂著肚子。
“你這是怎么了?”
天顏春蹙著眉頭,俏麗的臉色蒼白的回頭看了他一眼,“女孩家的事情,和你說了,你也不懂。”
秦壽怔了一下,女孩子家的事情,不就是每個月總有幾天不舒服的日子嘛?
這是痛經?
秦壽:“你這是來葵水了?肚子難受?”
天顏春不禁愣了一下,“你.......”
她想說的是女人家的事情,你竟然知道?但是有些說不出口,滿臉的羞赧。
秦壽搖頭,轉身來到桌子旁,倒了一杯熱水,“飴糖在哪里?”
這時候還沒有紅糖,要到幾百年后才有,否則的話,紅糖效果更好。
當秦壽端著一杯糖水來到她面前的時候,她抬起蒼白的臉,目光愣然的看著秦壽,呆了幾秒鐘。
這個時代,女人來了葵水,或者痛經,從來沒有男人會過問一句,甚至認為這是晦氣的東西,往往都是自己獨自承受,丫鬟都不在身邊。
但現在這個男人竟然.....這一瞬間她的眼睛之中竟然涌現出了有些許的朦朧。
幾十年不曾感受到的溫暖,在心中升騰。
而秦壽則翻找了一番,從中找出來一個罐子,將熱水灌入其中,對著天顏春說道:“你將這個捂到肚子上,過一會兒應該會好一些。”
天顏春愣愣的點了點頭,臉蛋通紅。
秦壽嘆了一口氣,他現在相信這女子真的沒有接過客,因為前世對于痛經之事眾說紛紜,但是有一個說法還是被人認可的,那就是嫁人或者同居之后就會減輕或者消失。
就在氣氛悄然發生變化的時刻,突然外面傳來腳步聲。
“咚咚咚!”
“誰?”天顏春瞳孔也是一縮,警惕的問道。
秦壽不禁起身,收斂起剛才放松的心情,緩緩移動身體貼到了門后的墻上,拽出了自己隨身的短刀。
眼睛試試的盯著門,精光蘊藏于瞳孔之內,從門縫之中看向外面。
日光之下,但見一個盔甲的甲片閃爍。
艸......秦壽緊緊的抓緊短刀的刀柄,心里罵了一句,背后沁出了冷汗。
宮里的侍衛?
怎么會這么快就找到這里來?出什么事了?
一瞬間,秦壽額頭上布滿細汗,心頭閃過很多念頭,自己剛剛見過武媚,就出了這種事,有種剛覺得生活有了奔頭,然后日子就突然到頭了的驚恐感覺。
......
到月底了,求個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