練了許久的卸嶺一脈的氣勁,威力此刻顯露無疑。
緊接著
“倉啷.......倉啷........”
幾聲下去,秦壽將和自己相熟的人全都給放了出來,至于那些不認識的,自己可不是圣母。
魏征顫顫巍巍的走出牢門,眼神復雜的看著他,“你.......”
嘴巴張了張,卻沒有繼續往下說。
牢房外,刀劍聲大作,秦壽沖著眾人說道:“大家先走,我還有些事情要做。”
此刻,百騎司內已經亂成了一片。
秦壽上前,揪住其中一個人,“陰家的人?如今百騎司的掌事?”
“你......”此人是陰妃的堂弟陰方山,陰家在李治登基的事情上,費心巴力,作為既得利益者,陰妃的親弟弟是個扶不上墻的爛泥,陰家便將他推了上來。
曾見過秦壽,此時再見,心中驚懼萬分。
秦壽笑著看著陰方山,“聽說你查不到魏大人的罪狀,便羅列了一些莫須有的罪狀,想不到莫須古來有之啊!”
“不........你想干什么?別殺我。”陰方山見秦壽冷冽的目光,身形發顫的懇求道。
秦壽一臉淡笑的看著他,“最是看不起你這種人,當初下手的時候心那么黑,如今膝蓋卻這么軟。”
夜色漆黑,風聲呼嘯,陰方山的尸體“嘭“的一聲被秦壽給扔在地上,鮮血在身下流淌,隨著風吹,變得冰涼。
全場默然,唯有風聲
良久
“好,殺得好,這狗東西!”
“早該弄死這驢日的.......”
“啊tui!”
幾個在牢房里受盡折磨的人,內心突然宣泄而出。
......
太極殿之上
李治坐在龍椅之上,扶著額頭看著下方袞袞諸公,最后停在長孫無忌的身上。
“國舅,案子查的怎么樣了?”
連續幾日沒有上朝的李治,上朝第一件事兒就是問詢案情,他之所以將案子交給關隴一脈,其實已經在變向的妥協,其核心還是“廢王立武”。
褚遂良忙站出來,“陛下,臣等還在查,已經查出其中多有不實.......”
李治深吸了一口氣,面色陰沉的看向許敬宗,既然指望不上關隴一脈自己覺悟,那就別怪自己了。
許敬宗見狀,出列說道:“陛下,臣剛接到消息,洛陽人李奉節告太子洗馬韋季方、監察御史李巢結黨營私,昨夜臣趕到韋季方家中的時候,其自殺未果,而韋季方與長孫無忌謀陷忠臣近戚,使權歸無忌,伺機謀反,今事泄,故自殺。”
李義府此時也站了出來,“陛下,臣昨日在李巢家中找到了一些書信,也與長孫無忌有關。”
李治嘴角翹了翹,言語低沉道:“快,呈上來!”
長孫無忌眼神有些失望的看著李治,直接站了出來,“陛下,臣是否有過尚未可知,但是有件事必須盡快處理,秦壽回長安了!”
嗯?
朝堂之上,諸公愣然。
“國舅,此言可有憑據?”
“當然”長孫無忌剛開口,便聽見外面一片嘩然。
李治蹙眉,“到底是怎么回事兒?”
朝堂之上的群臣全都朝著殿外看去,宦官小跑著跑了出去,很快便又急急忙忙的跑了回來。
“陛下,是皇城那邊,打起來了!”
打起來了?
怎么可能?
眾人心頭劇震!
太原王氏家的一個官員眼神驚懼的問了一句:“問清楚是誰帶的人?”
“是.......是秦壽!”宦官誠惶誠恐的跪在地上說道。
所有人臉色大變,震驚,惶恐不安,亦或恐懼.......不一而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