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自己要寫一些信,一同帶過去。
秦壽看著胭脂水粉的顏色,心里盤算著:高陽熱情如火,平時喜歡奔放的紅,長樂羞赧一些,喜歡淡一些的,裴晚吟則喜歡瑰麗一些的顏色.......
薛仁貴見秦壽買這些東西,不由也湊上前去,拿了一個發紫的顏色,“這個怎么賣?”
秦壽看了一眼,“老薛,你別亂拿,這東西因人而異,你夫人什么性格?”
“性格?”
薛仁貴愣了一下,沒有明白。
秦壽連忙說道:“就是她是那種溫婉、賢惠的,還是蠻橫、脾氣大的.......明白了吧?”
“那要是兩種都有呢?”
這回輪到秦壽愣了,兩種都有的?
只聽薛仁貴支支吾吾的說道:“平時的時候還挺好,但是到了晚上熄燈之后,就變得蠻橫起來......”
秦壽心里吐槽,好家伙,你這是在證明一句話:外表有多溫婉,內心就有多狂放嗎?
“你就拿那個吧!”
等倆人從店里出來,進了平康里巷,薛仁貴卻和秦壽道別:“我上隔壁一下!”
“不是,你上隔壁干啥?春意閣也是青樓,你那么麻煩干嘛?”
薛仁貴臉色紅了一下,“你上次說的,兔子不吃窩邊草,還是換個地方。”
“......”秦壽的嘴角抽了抽。
......
翌日
事情毫無意外的發酵,房玄齡、魏征、房遺愛、蘇定方等一眾臣子全都被官復原職。
朝中官員紛紛上書彈劾和關隴一脈相關的官員,一些不在長安任職的官員也在其中,名單列成一大張紙。
其中有不少是李治的從龍之臣,氣得李治手腳顫抖,最后沒有說行也沒有說不行。
最終,程咬金拿著這份名單來找到秦壽。
秦壽看著這名單直皺眉頭,莫名的有些控制不住自己內心的躁動,這是想用自己的名義消除異己?
程咬金一臉笑意的問秦壽:“陛下,讓我問問你,你對于這事兒還是什么意見?”
如今形勢,秦壽的意見可不是可有可無的。
秦壽敲了敲桌子,“老姑父,你告訴陛下,我還是那句話:朝堂之上的事兒,我說過不管就不管的,不用再來問我的意見。”
程咬金:“那魚符......”
他說到這里突然不說了,過了許久,輕嘆一聲道:“魚符還是你拿著吧!”
程咬金此時已然意識到,秦壽的意思很明顯,自己沒有把注意力放在朝堂之上,但是手中的兵權是不可能松手的。
經歷過這么多,秦壽的心情,他也可以理解。
“只希望你.......能控制住自己的殺心!”程咬金嘆然說道。
自從陛下昏迷,李治登基,大唐國力一直處于快速消耗中,攻打高句麗,攻打東突厥,以及蝗災和水患,整個大唐的子民已經不可承受。
“前些日子,北邊傳來急報,西突厥那邊發生異動,他們的騎兵到我們大唐的疆域內燒殺搶掠,如今,關隴各族又被抄家滅族,以他們在軍中的勢力,恐怕軍心恐難以維持啊!”
“高句麗那邊進展不力,糧草也無力這么長時間的支持下去。”
程咬金說的這些,是想告訴秦壽,如今朝堂之上沒有了關隴一脈,你將軍權握在手里,那與之相關的擔子可就得由你來操心了。
秦壽沉吟了一會兒,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有因必有果,從來沒有只享受,不付出的道理,自己還是懂的。
......
程咬金告別秦壽之后,再次來到皇宮,見到了李治。
李治一邊喝著湯藥,面色淡然的問道:“盧國公,秦壽那邊怎么說?”
“秦壽說自己不會管朝堂之上的事情,陛下大可以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