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處默頓時一愣,他沒有聽懂秦珝的話。
“就是胸圍,腰圍,臀圍。”
秦珝一邊說,一邊對著程處默比劃了一下。
聽到秦珝的這話,程處默頓時瞪大了眼睛,嘴巴微微張開,顯然是被秦珝的話給說得有點震驚了。
良久之后,程處默說道:“天師真乃是行家啊!可是,這個東西俺真的不知道啊,俺也只是見過,并不清楚啊。”
秦珝嘆了口氣,然后沒有繼續說下去了:“宅子在什么地方?可否帶我去看看,還有那五百畝地。”
程處默搖了搖頭,對秦珝說道:“現在只是簽了契約,時間來不及,等明天我們交接了房契與地契再去就好了。”
秦珝點了點頭,然后說道:“既然如此,那就等明天吧。”
………………
應國公府。
此時的武元慶已經將白天的一切都跟武士彠說了出來。
“混賬!你怎么能夠做出這種事情!為了這么一個破瓶子,竟然將你妹妹賣掉了!”
武士彠勃然大怒,想要抽武元慶。
“大人,這可是琉璃瓶,里面可是瓊漿玉露,李二將您調離長安,您甘心嗎?”
武元慶對武士彠說道:“我這是為了您啊!馬上就是太上皇的六十大壽了,到時候您將這個送給太上皇,在與太上皇哭訴一番,也許事情還有轉機,李二的位置得來本來就有愧,此時定然不會忤逆太上皇,您留下來的機會非常大啊!
妹妹以后總要嫁人的,現在能夠為您做出一點點的奉獻,那也是她的榮幸,再說了,我也沒有說是送哪個妹妹,咱們到時候把二妹送過去就行了。”
聽到這個話之后,武士彠沉默了。
在古人的眼中,女兒的地位永遠沒有兒子來得重要,尤其是一個剛剛三歲的小女娃,對于武士彠來說,用她換取自己的富貴,并不是那么的心疼。
看著這玲瓏剔透的玻璃瓶,還有里面純凈無暇的液體,他點了點頭,武元慶說得并不錯,用這個換取太上皇的一句話,足以讓他留在長安。
“你先下去吧,此事暫且不要與你娘提起。”
………………
第二天,秦珝和程處默兩人在巨石上面睡了一宿,醒來又吃了一碗泡面,然后程處默就帶著秦珝前往了武士彠的莊園。
當靠近之后,看著這占地足足三個足球場大小的宅子,秦珝驚呆了,指著面前的這宅子說道:“你不要告訴我,這宅子就是……”
“不止呢!這宅子,還有這周圍的土地,加上宅子后面的那座山,都是您的了!”
程處默好像獻寶一樣的對秦珝說道:“不過這個土地暫且掛在我名下如何?如此您就不用繳納賦稅了。”
秦珝聽到這話之后,搖了搖頭:“賦稅乃是國家之根本,怎能不繳納?”
程處默說道:“天師,您有所不知,這些地都是劣田,尤其是這山,是一座鹽巖山,種不了糧食不說,也提取不出鹽,卻要像鹽礦一般的繳稅,每個月的稅是一個天文數字,若是掛在我的名下,這些錢都可以免除,您不至于虧本啊。”
“鹽巖為何提取不出鹽?不應該吧?”
秦珝一皺眉,有點奇怪的看向了程處默。
“您不知道啊,這鹽巖山,乃是毒鹽,里面混合了硝石,還有硫磺之類的東西,提煉出來的鹽有毒,所以根本不會有人去買這座山里面的鹽的。”
硝石,硫磺。
一聽到這話,秦珝頓時就說道:“這沒有什么事情的,我能夠提煉出鹽,到時候你幫我賣鹽即可。”